,心裡有些複雜,有些慌亂。
雅臣和要對祈織還算有點了解,看祈織低著頭不說話,便知道祈織大概是在不安,在後悔。於是兩人都笑著過來一個一邊牽著祈織的手,準備好好安撫安撫他們被嚇到的弟弟。
要的兩個同事,同樣從事佛教的兩人眼看著雅臣和要兩人一個勁衝著祈織笑,一個勁衝著他說好話什麼的,一時都有些無語,面面相覷。
“我說,要才是受傷的那一個吧?!”怎麼受傷的反而還得去安慰另一位傷害他的人了呢?!
另一個看起來成熟些的男人笑道:“嘛,大概是世道變了吧。要不然,就是要太過在意他那位弟弟了。”
他同伴聳聳肩,沒再說什麼。
而另一邊,好不容易安慰好了祈織,要一臉歉意對著兩個同事道:“抱歉,我想先陪陪我弟弟,工作……”
“沒事,包我們身上吧。”金髮的男人爽朗笑著說道,然後便拉著身邊那個一頭銀髮的同伴一起走了。他們一早便聽要或多或少提過他家弟弟的事,自然知道像他弟弟這樣的孩子,是需要家長多多陪伴的吧。
等那兩人走遠了,要也感覺自己腹部已經不怎麼疼了,便笑著對雅臣道:“雅哥,接下來就讓我陪著祈織吧,我答應他的事還沒兌現呢,怎麼樣?”
雅臣也有心讓要多安撫一下祈織,畢竟祈織明顯是因為傷著要才情緒這麼低落的,因此點點頭同意了。自己轉身往剛剛演唱會所在地走去,他剛剛似乎有看到彌和光在那邊。
於是要和祈織兩人呆在廁所外邊,兩兩相望,一個笑得十分討好,一個始終木著臉毫無表情。
最後,還是要受不了,直接邊笑邊拖著祈織的手,牽著他到市集上,指著一賣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