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昏迷中的孩子那細嫩的脖頸上時,鳴人和佐助兩人簡直目眥欲裂!
他簡直該死!
見同伴偷襲成功,安藤秀明也停下了攻擊的動作,嘴角扯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來。
看來,這場戰鬥他們是穩贏了!
不過,那傢伙的動作也太粗魯了吧……“喂,你那把苦無可別離他的脖子太近,萬一傷到了可就不好了。”看不過眼的安藤秀明朝松白健一揚聲喊道。
松白健一聞言嘿嘿笑了兩聲,那笑聲竟直叫人感到一股陰寒的冷意,一邊反而把苦無更往前湊近了一些,“怎麼?秀明,你不會是,心疼這小鬼頭了吧?你真把自己當他老子了?”
安藤秀明嗤笑了一聲,沒有理睬他的話。
鳴人他們看得沒錯,這兩人的確不和。松白健一仗著自己身體素質一流,一直都看不起安藤秀明這等白斬雞一樣的“書生”,在他眼裡安藤秀明除了會點忍術之外完全一無是處。對此安藤秀明倒沒什麼在意的,反正這一類的眼神他在進入暮色之前已經看得夠多了。也就是松白健一這個共事者,換作了別人,他早就一招送對方歸西了!
隱忍,這是他成為間諜之後學會的第一件事。
而對於松白健一長時間的蔑視,安藤秀明似乎完全無動於衷,只是偶爾在對方發牢騷的時候敷衍幾句,當然這也是讓松白健一更加討厭他的原因之一。
松白健一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那一身最讓他引以為傲的肌肉,究竟為何從此只能藏在繃帶之下——安藤秀明不僅醫療忍術高超,借刀殺人的本事可也是不小,以至於松白健一現在看起來反而不如他一個“白斬雞”。可惜,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松白健一這輩子可能都不會了解到真相了。
此時松白健一此仍似完全沒看到安藤秀明的不耐,反而更加得意。他甩了甩掌中的小身子,就像抖落沾了麵粉的雞肉一樣,跟著又嘿嘿笑了兩聲,“秀明,你別說,這小娃子看起來是挺好看,你要是說你在任務中假戲真做喜歡上了這個小孩,想讓他給你做兒子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香菱給人洗腦的那一套已經做好了,絕不會有任何差錯的!”
是的,洗腦,這也正是安藤秀明和松白健一會來武力搶奪晨幕的原因。預言裡只說要讓晨幕心甘情願,但只要洗了腦,你“情願”做什麼還不是別人說了算?不過普通的洗腦自然是不行的,他們需要的是更精密更強大的程式,結果才花費掉了如此多的時間和人力。而且洗腦畢竟是有風險的,本也只是決定作為第二手準備來的,要不是因為安藤秀明任務失敗了的話。
一旁的安藤秀明已不願再與那個自以為是的人交談了,他轉而面向憤怒中的佐鳴二人,仔細地盯著他們兩人每一分細小的動作。這兩個人哪怕在己方手裡握有絕對籌碼的情況下也萬萬不能忽視,因為他知道這二人的實力,也知道事情發展的過程中總會有一些不定數在等著他。
鳴人他們投鼠忌器,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腦中飛速旋轉著該如何應對眼前這樣的情況。可是無論如何,晨幕都是兩人心頭的寶,不到萬不得已,他們誰也不願意犧牲他!
所幸,安藤秀明剛剛還在擔心著的“不定數”,很快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空氣中憑空出現了一隻手,一伸出來就扼住了松白健一的咽喉!在松白健一因吃痛而手下鬆勁的時候,與剛剛出現的那隻手所匹配的另一隻手就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苦無。
來人在救下晨幕之後便沒有再對松白健一多做什麼,只是攬過晨幕的腰迅速奔至了鳴人他們面前。
“婆婆!”鳴人滿心激動地喊著,太好了,是子京婆婆!
這樣一來他們便不必再打得束手束腳,晨幕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子京婆婆不愧是川崎一族,在沒有寫輪眼這幻術外掛一樣的血繼限界的情況下,竟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便進來了。並且佐助自己進來了就出不去了,而子京婆婆卻是直接找準結界最薄弱的地方開了個洞!
子京婆婆在把懷裡的人放下之後便衝著鳴人他們匆匆地解釋了幾句:“你們負責解決那兩人,我來保護晨幕!結界現在已有鬆動,雖暫時只能容我一人進來,但日向家奈良家的幾個小子都在想辦法擴大那個結界,等他們也能進來的那一刻,就是這個結界徹底破壞之時!”
子京婆婆的話給了鳴人和佐助他們莫大的激勵。既然有了目標,那把晨幕送出去就醫的時間便即刻就在眼前了!並且子京婆婆在匆匆看了晨幕一眼之後也說了他基本沒有大礙。
心裡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