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的姿勢,將右側朝向了他們,唯恐會被看出一點兒的端倪來,結果這一幕落到了鳴人眼裡,就變成了滿含不屑的鄙視!
“我說吊車尾的,”佐助接著說道:“先是那個男人,接著又勾搭上個女人,現在的你居然已經變得這麼男女不忌了?……不得不說,你的媚功還真是一流啊!,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你;能叫這個女人快樂嗎?”淡淡的語氣;如果不是說話的內容那麼下流的話,還真會叫人誤會他只是在談論天氣而已。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先開口的居然是小櫻,她此時正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驚奇地看著鳴人。
鳴人心中一聲悲嘆,完了!就知道佐助是一定不會要自己好過的,但沒想到他居然會在自己的朋友面前說這樣的話!
“佐助!”鳴人忍無可忍,怒喊了出來:“我們兩人的事情,與別人無關!你現在來這裡是想叫我在你那張俊臉上再留下點痕跡嗎?!況且我的情況怎麼樣你最是清楚的!我還怎麼可能對其他人……”說到這裡鳴人頓住了,察覺到剛剛憤怒的自己說出了怎樣驚人的言論的他立時住了口。他居然在怒火的燃燒下連這樣自輕自賤的話都說出來了!……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在場有他在意的同伴的緣故?
一思及此,鳴人已再不願多說,只朝著佐助淡淡說了一句:“我想我昨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至於宇智波大人您的需求完全可以去找別人,這世界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可以!而且我也說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最後一句幾乎是被鳴人用著全身力氣吼出來的,估計要不是顧忌著小櫻在場的話他應該已經再一次爆發了。
吼完了這句鳴人直接便抬腳準備走了,結果被佐助眼疾手快地上前拉住了胳膊,佐助的力氣他不是掙脫不開,但鳴人實在不願與他在青天白日的況且還是別人家裡打鬥,竟然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鳴人自昨晚的事情之後為了以防萬一,早已經服下了抑制劑,所以佐助現在如此近距離的體味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有任何生理上的吸引力了。
佐助沒管鳴人的掙扎,直接朝著身後的人吩咐了一句:“信長,帶這位內山小姐出去休息一下!”
神度信長應聲上前,信步走到了小櫻面前,執起小櫻的手就在手指處落下了一個吻——雖然仍是隔著冰涼的面具——隨後他還把手裡的紅玫瑰遞了上去,對著小櫻深情款款地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我是否有足夠的榮幸,能邀請您一起共進晚餐呢?”紳士氣度十足,雖然看不到臉,但仍叫小櫻享足了虛榮的感覺,連這些奇怪的人究竟是誰都不想管了,居然直接就答應著跟人家走了,完全把鳴人晾在了一邊——也不想想這半下午的時間吃的哪門子的飯啊!
鳴人見狀心中連聲哀嘆,這大小姐都把自己給賣了竟不自知!不過,按著佐助的性子來說,應該不會對她一個無關人士下手才是,況且現在他與佐助這情況也不允許他做多餘的事情,便也沒能阻止得了,現下只希望那個叫神度信長的暗部真的是帶著小櫻去吃飯了吧!
結果小櫻他們前腳剛一走,佐助就立刻一改剛才閒適的態度,剎那之間連眼神都變得凌厲了起來:“說!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鳴人嗤笑了一聲:“這跟你有關係嗎,需要跟你彙報嗎?”
“你是我的人!沒有人能夠碰你!沒有人!”
鳴人望著再次陷入癲狂的佐助凝視良久,他發現自己現在真的是猜不透這個人的心了。以前的佐助雖然彆扭又蔑視他,但好歹他的心思很好猜,對於他的喜怒哀樂,鳴人一眼就能看到底。而現在這個反覆無常叫人捉摸不透的佐助,說真的,讓鳴人隱隱的有些心驚。但鳴人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一時又逞起了口舌之快:“我是你的人,那小櫻呢?佐助,你現在的樣子可真難看!你這樣算什麼,Alpha的佔有慾嗎?”
“沒錯!”佐助居然立刻就承認了鳴人的說辭。不過不知為何,鳴人總覺得佐助在聽自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好像明顯地放鬆了一下,彷彿有什麼一直被他自己緊緊繃著的東西,就在那時候終於得到了正大光明的理由一樣。
“沒錯,我現在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Alpha的佔有慾!可那又怎樣,你自己都說了,除了我,已經誰都滿足不了你了……”
聞言鳴人真的是失了自身所有的力氣,“我一點兒也不想跟你吵了,我已經沒那個力氣了,更準確地說我根本就不想再與你見面了。況且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昨晚都已經說清楚了,你……”
鳴人下面的話沒能說出口,因為他被佐助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