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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的上身很快就露了出來,可他依然沒有轉頭看過佐助,所以他完全不知道佐助現在正是用著怎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那顯露出來的脊背的。
等鳴人終於下定決心將手伸到皮帶上時,突然冷冷地問了佐助一句:“照你之前所說的,我是不是也曾經在很多年前就這樣在你面前脫過衣服?”
佐助一時愣住了,他萬沒想到鳴人居然會在這樣的時候問出這種問題來,不由自主地點頭之後才想起,鳴人現在是看不到自己點頭的,只好又開口說道:“沒錯。”隨後又補了一句:“其實本來我對你並沒有那麼大的成見的,可惜你自己實在是犯=賤!”
“呵呵……”前方傳來鳴人悶悶的笑聲,聽來摻雜了濃重的苦味,那是佐助所不明白的,鳴人笑著說:“那時候送上門來的你不要,現在又想著法子掠奪,你真不愧是,木葉的天才啊……”
最笨的天才!
佐助聞言沉默了,他張了幾次口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乾脆閉口不言了。
鳴人也不在意佐助對自己剛才出口的諷刺究竟有何反應,伴隨著一聲輕不可聞的“吱呀”聲,鳴人終於下手拉開了褲子的拉鍊,等再放手時,鳴人已然顯露出了自己的全部。
他轉過了身,隨意地踢開了腳下凌亂地堆著的衣服,邁開筆直健壯的腿朝著佐助一步步走近。
望著那此刻與自己全無隔閡的麥色面板,佐助不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佐助啊,真的是個自私的人啊……他永遠都只能看得到自己想看的,至於不願意看到的都是完全地忽略,當初鼬的弒族是這樣,他的復仇是這樣,後來對他自己的心也是這樣,而現在,他同樣沒能看到鳴人的表情。
此刻鳴人的表情,所謂的“百念皆灰”,也大抵是這樣了吧……
鳴人沒在意那落在自己身上的滿滿都是掠奪的眼神,他就那樣大大方方地展露著自己的軀體,像是真的已對此毫不在意了。等到佐助的眼神越來越熾熱,隨之噴出的鼻息聲也越來越響的時候,鳴人才終於忍不住惡劣地一笑,開口一字一頓緩緩地說道:“佐助,要是我告訴你,當年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呢……”
佐助怔愣的表情很好地取=悅了鳴人,鳴人開始張狂地大笑起來,那笑聲簡直叫人忍不住掩耳。彷彿是為著終於能有機會好好地嘲笑一下這個看走了眼的“天才”了,鳴人看起來真的是很開心,開心地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哈哈,天底下還會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嗎?自己十幾年的痛苦,居然就只是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理由,因為一個最高明的惡作劇?這真的是太好笑了啊……
“鳴人,你別笑了,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笑……”佐助出聲制止了他繼續的“悲鳴”。
“哈哈,我們的天才已經連我的笑聲都忍受不了了嗎?也對,反正你只是為了有人給你生孩子而已……既然這樣,那現在,我們就開始吧。”
鳴人抓著佐助的手放到了自己赤luo的面板上,兩相接觸時叫彼此皆是一顫,但鳴人已經決定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完全封閉自己了,不看不聽不想,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方式,他慢慢閉上了眼睛。
愛不愛什麼的,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反正如此看來,他和這個人之間十幾年的糾葛其實也便只是一個笑話而已,他們因一個笑話而起,現在又可以因眼前的這個笑話而終,沒什麼比這更好的死心的理由了……他現在唯獨只是擔心自己的兒子,因為眼前的這個混蛋,還不知道會對自己的兒子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
另一邊佐助的表情卻看起來很奇怪,似是被鳴人這副無所謂的樣子給激怒了,又似對自己的Omega如此順從有些滿意。
汗水被熱度蒸騰進空氣裡,已是深秋的季節卻叫人覺得無比的潮溼悶熱,完全透不過氣來。
結果就在被瘋狂的渴望逼紅了眼睛的時候,佐助竟突然離開了鳴人的身體。他撿起了那被鳴人送來又被鳴人胡亂丟在地上的快件,直接用蠻力撕扯開了堅硬的紙板,裡面被精心包裹著的東西立刻就掉了出來——看名字,居然是安全=套?
鳴人無力閉合的眼睛洩露了一絲光,在掃到那件東西的時候迷惑了一下,想著難道這傢伙現在要強迫自己並不是為了子嗣嗎?但他還沒來得及想明佐助這樣做的目的,很快就被重新觸碰上他的那隻手攪亂了思緒,再也無從思考更多。
在最後的時刻,佐助嘶吼著咬住了鳴人脖頸處細緻的面板,在牙齒間撕扯著,深深地研磨出一個烙痕來。
鳴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