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一點灰燼消失在明凰指尖的時候,歐陽少恭無聲無息的出現。
“沒什麼~”明凰笑眯眯的轉過身來,無比深情的看著他:“我是說,只要在你身邊,無論是什麼地方,什麼養的處境,我都甘之如飴。”
歐陽少恭挑了挑眉梢,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明凰這話,若是對著一個姑娘說,恐怕那姑娘必定非君莫嫁啊。”
“那麼你呢?”明凰忽然欺身而上,雙手親暱的搭在他的肩上,媚眼如絲:“你有沒有這種想法啊~”
“莫要胡鬧!”歐陽少恭無奈的看著他,動作溫柔卻強勢的把他偷溜到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掰下來:“明凰大好年華,姿容絕俗,若是能如花美眷那是最好,何必和一個男子拉拉扯扯,做這等輕佻荒謬之事。”
“姿容絕俗?如花美眷?”明凰輕笑了一聲,更為輕佻的用手指挑了挑歐陽少恭的下巴:“庸脂俗粉算得了什麼,我家弟弟才是真絕色~”
話音剛落,兩人皆是一愣。腦海中不其然的閃過一副畫面。
妖嬈的狐女和貓娘吃吃的笑著,古樸而舒適的石椅之上,散落著晶瑩剔透的琉璃水晶杯,空氣中漂浮著奢靡而曖昧的酒氣,一個紅衣的青年懶洋洋的靠在另外一個白衣男子的肩上,端麗的容顏因為酒意的微醺而染上淡淡的嫵媚,他伸出手指輕佻的挑起那白衣男子的下巴,柔聲調戲道:“那些狐妖蛇精們算什麼~我家長琴才是真絕色~”
“明凰······”歐陽少恭有些怔怔的吐出這個名字,那如同夢境一般浮現出來的紅衣男子和眼人合二為一,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卻有彷彿毫無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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