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榣山攪基!!”我看著自己在地上歡快扭動的水虺徹底的怒了:“你攪基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和一條蛇攪基!你這思想先進的有點過頭了吧!”
“我不是蛇!”水虺扭著纏成麻花的身子大叫道:“我是虺!一條有著金色眼睛的美虺!一條以後會修成通天徹底的應龍的美虺!”
“閉上你的嘴!水蛇!”我拎著它的尾巴尖,在半空中甩出一個華麗的七百二十度角,成功把它甩到了一遍的水潭子裡面,緊接著表情嚴肅的看著太子長琴:“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
太子長琴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兒,聲音溫和態度從容的開口了:“明凰。”
“什麼?”現在要和我道歉了?我憤憤的瞪他,我是不會原諒你和一條蛇攪基的事情的!
“什麼是攪基?”
“呃‘‘‘‘‘”我啞然了一會兒之後,決定用非常委婉的語氣非常有深度的思想對丫解釋了攪基的意義:“所謂攪基就是指,兩個雄性天天閒著沒事彈彈琴聊聊天,看星星看月亮,回憶一下過去暢想一下未來,順便摟摟抱抱圈圈叉叉,做一些很舒服但是又不怎麼好意思和別人說的事情。這種事情,就叫攪基!!”
丫頓時又開始若有所思了。再從那之後,丫每每看向我的眼神,也從深深深深,變成深深深深深深深了。弄得每次我都雞皮疙瘩起一身,連拉著他扯淡的心情都沒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原諒我用這麼平凡的語調來說。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日子也不過就是天天彈彈琴,喝喝酒,攪攪基神馬的。
因為日子過得實在是太無聊的原因,我倒也交了不少狐朋狗友。
沒錯,就是狐朋狗友!不是暗喻,是真正的狐朋狗友!
比起整天一派禁慾裝B風範,連走個路都是飄著的仙人,那些妖族們實在是豪放直率的可愛。那狐族的美人兒們,個個都嬌媚動人啊~要不是他們的狐王成天帶著個銀面具,我還真想學前世的那個著名的廣播劇,拿個扇子調戲一下,順便色迷迷的來一句狐王才是真絕色神馬的就徹底的圓滿了。(喂喂喂!你到底對那句臺詞有多執著啊!)
但實際上,我比調戲了狐王更加圓滿。因為我調戲了我的弟弟,太子長琴!
那天我和一群亂七八糟的妖怪頭頭一起喝酒,光滑大氣的石榻上面鋪著厚重的皮草,身邊偎依著兩個帶著毛茸茸耳朵全身都散發著萌之氣息的貓耳娘。雪白的骨碗裡面盛放著鮮紅的酒液。場地上一群跟沒骨頭似的蛇族美人妖嬈的舞動著,個個媚眼如絲風流多情。當時場面那個叫糜爛墮落,搞得跟原始版的天上人間似的。
就在我喝的爛醉,隨手都有可能隨便拉個美人調調情擼擼管的時候,太子長琴就這麼一身禁慾系長袍,衣袂飄飄的從天而降了。那種完美的可以拿出去當廣告的仙人氣場,頓時HOLD全場!
我腦海之中不知怎麼的,忽然斷了一根弦,說出了那句我在心裡YY了很久的事。
我搖搖擺擺的站起來,肩上的硃紅羽裘滑落在地上,一個貓族美人輕叫一聲,慌忙接住。我一搖三晃的走到他身邊,伸手很是哥倆好的把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微微皺眉,伸手將我攬住,防止我腿一軟摔個狗啃泥。
我眯了眯眼睛,色迷迷的用手指挑了挑他的下巴,調戲道:“那些狐妖蛇精們算什麼~我家長琴才是真絕色~”
而這件坑爹的意外的最終結局就是,在那群妖族們驚悚的目光中,我只覺得後腦勺一疼,就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後來聽一個暗戀我的狐族美人說,是一個抱著琴的黑衣男子忽然出現,然後掄圓了胳膊,一琴把我拍暈的。
我擦,我說一覺起來頭怎麼這麼疼呢!該死的,那個黑衣男子誰啊!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太子長琴正坐在視窗發呆,月光稀薄而剔透,照的他整個人好像都在發光一樣,那種感覺怎麼說呢,與皓月爭輝?
我暈啦吧唧睜開眼睛,然後開始對著他流口水。話說,丫越大越正點了。對,是正點,不是妖孽!
太子長琴就是那種,就全是掩蓋了全身的靈氣,但是走在路上還是有人會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行禮的那種,人家有那種大氣曠然的氣質沒辦法。不像我,用那隻死狐狸基友的話來說就是,站著不動挺能忽悠人的,一說話就讓人有一種想要拍死的衝動。
“你醒了。”太子長琴轉過身來,說了一句在古龍小說裡面很常見的廢話。
“嘶!”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揉了揉後腦勺。從花痴中回過來神的代價就是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