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
然卻在第二天睡覺之前,不二卻聽到手冢和夏的答案,原來手冢影那個人早就知道了。
多年後,當手冢和夏成了不二和夏的時候,當跡部景吾和櫻木瑾在荷蘭結婚後;不二才從已經成為自己妻子的和夏口中得知,當年交給她的那棵紐扣,她也大概能猜出什麼,而且她對自己當時如手冢影所說,是有感情的。但是因為心裡總有什麼放不下,所以才給了雙方三年的時間來考慮。
不二聽到這個答案,問道:那個人和櫻木瑾有關係是嗎?
不二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夏點頭,看著她眼眸裡滿是對過去的懷念以及回憶:瑾這個人,其實一直在偽裝自己,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他放下了那個偽裝的面具,或許有跡部大爺的成果吧,對於那樣的結果,自己才是真正能放得下的,畢竟當年如果不是因為哥哥,瑾又怎麼會變成那樣,自己也要負很大的責任。
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不二和夏依然喜歡叫跡部景吾為跡部大爺。這就是所謂的一旦成了習慣,想改掉是很難的。
當不二問道,為什麼會因為手冢,和夏卻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國光哥哥,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周助你不認識的人……然後便深深的回憶著……不二不知道她所說的那個人是誰,知道她不想說,他沒有問。
直到事後,和夏曾說過:能遇上週助,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現在有的只是我和周助的未來……不二就釋懷了。
或許,能遇到自己最愛的那個人,便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因為人不舒服,所以木有更文,現在送上——
Part82 事後
從夢中驚醒;我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頓時茫然了。
昨夜我是怎麼睡著了?我記得明明是在泡溫泉;然後呢;然後小景出現了,然後……
嘣……一根神經瞬間斷了;不是吧……突然想起昨夜所發生的事情;我有種無力捂臉的衝動,明明前一刻和夏還在與自己的說這事情;後一刻竟然發生了。
這證明兩人都沒問題吧?拜託,櫻木瑾,你沒有抓住重點好不好;看著面前熟睡的人不知所措;胡亂的抓了抓頭髮,想著等下怎樣面對;卻不想下一刻耳邊傳來一陣惡趣的笑聲。
“瑾,這麼早就醒了……呵呵。”跡部景吾看到面前的人一副囧貨的樣子,調笑道。
“已經不早了……”嘴角抽了抽,看著小景那戲謔的笑容,無言以對,明明已經八點多了,雖然對我來說很是正常,但是對於你跡部,這早嗎?不過按理說兩人睡到這個時間點,應該會有人來叫醒啊,怎麼都這會兒沒有聽到有敲門的聲音。
其實我卻不知道,冰帝那邊的人忍足有交代,然後青學……額,至於青學的沒人會來找跡部和我;頂多和夏算一個,不過和夏卻因為昨夜不二莫名生氣而沒有來打擾。
“要不要再睡一會兒?”跡部景吾關心的問道。
剛想坐起來,卻因為昨夜的運動過量,導致整個人腰痠背疼的,而且稍微輕輕一動,□昨天被小景侵犯的地方就有種撕裂的痛,著實讓我痛苦萬分,根本沒法坐起來,只能繼續躺會床上。
□的肌膚,明顯的接觸到被褥下面小景□的肌膚,頓時身體打了一個戰愫,立馬想要避開,卻不想卻扯動了□。
“嘶……好痛……”真是的,怎麼會這麼痛。
“瑾,你怎麼了?”
看著跡部那一臉的慌張,我欲哭無淚:“你還問我怎麼了,昨天夜裡你丫的也太瘋狂了點吧,害的我現在動都不能動。”不曉得為什麼,我突然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先前因昨夜發生的事情而有些不好意思全完都忘記了。
“誰叫瑾你的味道那麼好,我一下子沒能忍住。”跡部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一絲反省的摸樣。
什麼叫味道好,你當我是蛋糕還是什麼,魂淡……看著他那一副滿足的樣子我恨得直咬牙,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忍不住,差點沒把我給痛死,所以說受方什麼的,最痛苦了。
不過以小景那高傲的自尊,估計是死也不在下面;魂淡,難道我就一輩子就被他壓嗎。
“我昨夜有給你處理傷口,怎麼還會這麼痛?”或許是因為看著我一直緊皺的眉,以及臉上痛苦的表情,跡部滿是擔憂的問道。見他這樣,我能說什麼,傷口竟然還不忘記給我處理,不得不說這點倒是讓我心裡有些舒坦,而且那裡除了痛,裡面並沒有什麼異樣,估計殘留在裡面的東西在我昏睡之後也處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