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輕功,還是追不上那人的腳步。
當他們離開時,她被困在屋中,被人看守著,不哭也不鬧。
卻暗自派出殺手,追殺獵射和王凝睇七百里。
因為即使她不出手,魔教也會動手。
獵射,過於危險,不能拉攏,留著,終歸是後患。
第二次晚,則是成親之時。
後來她與另一個人成親,心心念唸的,還是獵射。
逃婚,用最快的速度追到這裡,卻是遲了。
得到的訊息,是獵射夫婦已經有了一個小孩子。
終是逃不掉這注定有緣無分的命運。
第三次晚,天人兩隔。
獵射已死,縱使欄杆拍遍,再也尋不著故人一絲一毫。
能恨誰?能恨誰?
十七畫,盡相思,書作無緣,只,兩,字。
速度再快又如何,追得過那命運麼?
速度再快又如何,追得上那白駒過隙麼?
速度再快又如何,追得起那個緣字麼?
憑欄慟哭時,心碎成灰刻。
“夜雨是她的女兒,她回來,定是為了當年的賭琴之約。”獵伊皺眉道。
“賭琴?”葉開好奇道。
獵伊道:“父親過世後,悲痛欲絕的琴與我母親在聆風之上賭樂,一人彈琴,一人吹簫,後來,琴輸了……從聆風之上縱身躍下……死了。我母親本與她約定三年後再賭,不料她竟如此極端。我想,夜雨正是為這約定而來的。”
葉開默然。
這時候,傅紅雪突然打斷了她,道:“不對。”
獵伊驚訝道:“不對?”
傅紅雪想了想道:“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我還是感覺證件事情都很不對。”
葉開道:“你的意思是,背後還有內幕。”
傅紅雪語氣匆匆,似乎不願再提,只道:“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不對。”
隨後他又問獵伊,道:“難道你要和夜雨比樂?”
獵伊道:“夜雨是為了這件事來的,我不能不辦。”
傅紅雪點點頭,轉身出去,葉開緊隨其後。
石破天驚
葉開追上傅紅雪的時候,發現了高軒然。
“你逃出來了?”兩個人上下打量著高軒然。
全身沒有什麼傷口,而且衣裳也很整潔,怎麼看倒像是踏青剛回來,而不像是剛從一個要命的地方逃出來。
高軒然很困擾地道:“我被人放出來,那個,有點擔心那個人。”
葉開問道:“是誰?”
高軒然無奈地聳肩,道:“我不認識,是個女孩子。”
他想了想,臉有點紅,又補充了一句:“挺漂亮,是那種,怎麼說呢……”
葉開不得不打斷了他的美好回憶,道:“是不是一身白衣,一雙桃花眼,戴著面紗?”
高軒然驚奇道:“你認識?”
映雪。
映雪為什麼要放走高軒然?
難道是因為囚禁高軒然只是上官小仙的意思,與夜雨無關?
還是說映雪是私自放走高軒然?
高軒然道:“我本來讓她也走的,她不願意,你說夜雨會不會為難她?”
傅紅雪道:“不會。”
高軒然還是有點憂心忡忡,道:“真的?”
傅紅雪淡淡地道:“她做的是夜雨不能做白晴做不了的事情,夜雨不會怪她。”
“啊?”高軒然顯然不明白傅紅雪的意思,很疑惑地看著他。
“沒什麼。”傅紅雪也不太想解釋。
葉開此時道:“我們現在要去找夜雨,你要一起來麼?”
高軒然幾步跳過來,爽快地答應:“要!”
“等等,”傅紅雪打斷了他們,道:“你們知道白晴走了嗎?”
葉開一愣,他不知道傅紅雪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但他還是回答:“呃,好像是走了,沒有看見她。”
“是嗎?”傅紅雪重重地點點頭,道:“那我們一定能找到夜雨。”
傅紅雪這話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葉開仔細思量著。
他本是個聰明人,只不過這件事情太過凌亂,很多都是與鄙名樓和傅紅雪有關,與他真正有牽扯的,不是夜雨白晴,不過是上官小仙而已。
但戚綿恨和獵伊已經幫他們整理過事情和線索,葉開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