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
但是他為我的回來做準備,讓我更好的適應。知道我需要什麼,然後幫助我。
不願意直接的告訴我,交給我,但是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還散的很隨意。
我想像如果Severus在這裡會是什麼反應,大概是故作不屑的嘲諷,我蹩腳的黑魔法防禦太慘不忍睹,他只是不想我丟斯萊特林的臉,勉為其難的把最近剛看到幾本書扔給我。
唉,長長的溫柔的嘆氣。
我好像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不是剛才的忐忑,是滿滿溢位來的衝動,想要撲倒他,擁抱,狠狠的親吻。
我的Severus。
我能夠理解,這種斯萊特林式的迂迴的意味。他的確願意和我和解,不管是不是昨天被我半強迫耍賴索取到的和平。
我開始變得從容起來,不管我們之前有什麼問題,我們都有願意解決的意願,就不會困難。
我本來就想錯了。
我不應該打算把格蘭芬多們會有的坦率的模式,套在斯萊特林上。
我只是花了太久的時間分離和糾結,所以才太迫不及待的想把一切問題都解決掉。
Severus是敏銳的,他能清楚第一時間察覺到很多事情。他或許明白我想徹底講開,而他並不想直接的攤開。
莉莉,波特,他的童年。
我也的確沒辦法想象出Severus直接跟我坦白的討論這些東西的情景。
我開始有真正的興致來研究Severus房間裡的東西,一些細小的變動,代表的他這幾年經歷了什麼。
書桌的櫃子沒有合緊,我拉抽屜的時候不小心帶開櫃子門,堆疊的一些羊皮紙卷宗,一些證書,最上面放著的是……冥想盆?
我只知道鄧布利多很喜歡用這個東西。我以前從沒看到Severus有過這個。
但是真的很有點默契的感覺。我昨天想過的,我需要一個冥想盆,把那個難得一見的溫馴的Sev抽取出來,儲存起來。
Severus應該不介意我借用一下吧?
我把魔杖尖抵到太陽穴邊,要抽取的時候,視線停在已經放在裡面的記憶絲。
只是猶豫了一下,回身看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的門。
以Severus的彆扭,如果他要躲起來的話,應該會是不短的時間。
再回過身來,我只對Severus才會這麼強烈的好奇心。
他會存放什麼記憶在這裡?想要反覆溫習的?想要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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