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實是黑崎夏梨,那個時候他緊緊抓著那戴面具的男人的斗篷,倒在深深的雜草叢中。周圍地面的積水已被傷口流出的鮮血染紅。

夏梨揹著只比自己矮一點點地冬獅郎,勉強才能站穩,卻小心謹慎地揹著他在雨中走下山坡,一直到黑崎醫院。那時候冬獅郎的死霸裝已經到處都結上了冰塊,每走一步都能聽到冰破碎的聲音。

“你手中攥著的那塊破布與隊長羽織,都疊好放在那裡了。刀也立在那邊。”

冬獅郎向一護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看到羽織和斗篷都放在桌子上,冰輪丸則靠在桌子的旁邊。

“哦……謝謝。”

黑暗中,冬獅郎那本身就已經因大量失血而非常不好的臉色,看上去彷彿變得更加蒼白了。

“你這傢伙,為什麼要躲躲藏藏的?”

冬獅郎只是盯著自己放在膝蓋上的手。

“那個傷究竟是被誰弄的?”

——沉默不語。

“你倒底有沒有在聽啊!”

冬獅郎冷冷地看著嗓門越來越大的一護。

“……和你無關。”

說完,冬獅郎又把視線轉移向了別處。

“你還真是個一點兒都不可愛的傢伙啊。”

冬獅郎剛想開口反駁,忽然捂住腹部,皺起了眉頭。

“喂,沒事吧。”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冬獅郎沒有理會站起來正想過來幫忙的一護,背過了身去。

“抱歉……再讓我一個人躺一會兒吧。”

冬獅郎抱著腹部,再次躺倒在床上。

窗外,黑夜已近黎明。

在日出前的朦朧微光之中,冬獅郎注視著放在桌上的隊長羽織。

數秒鐘的猶豫之後。

冬獅郎拿起羽織旁邊的斗篷,披在了身上。

拿起冰輪丸,開啟窗戶,一股凜冽的晨風迎面吹來,吹得斗篷獵獵作響。

從視窗躍落到地面上,冬獅郎轉過身來輕輕行了一禮。

“……對不起。”

這句話到底是對誰說的,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冬獅郎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行走在黎明的街巷之中。

每踏出一步,身上的傷口都會發出陣陣刺痛。

“幹嗎這麼鬼鬼祟祟的?”

一個聲音從前面傳來。

冬獅郎停下腳步,抬起了頭。

已經死神化的一護抱著胳膊,叉著腳站在路中央。

“想離開的話,堂堂正正地從大門出去不就好了!幹嗎好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冬獅郎低著頭,沒有回答一護的質問。

“為什麼要一個人去?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心事重重的?”

一護繼續問道。

“草冠,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句話,冬獅郎驚訝地抬起頭。

“你從哪裡……”

“夏梨告訴我的,是你在昏迷中無意說出來的。”

那時滿身泥濘,拼盡全力將冬獅郎揹回家來的夏梨在精疲力盡即將睡倒之前告訴一護的。

“那個草冠究竟是什麼意思?是人的名字嗎?和那個襲擊你奪走王印的傢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面對一護不斷的追問,日番谷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那是個已經被殺死了的男人的名字。”

“被殺死?被誰?”

冬獅郎一言不發,向前走去。

“冬獅郎!”

在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一護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利刃出鞘的聲音。

斗篷一動,一道白光閃過。

一護下意識地向後疾退,險些沒避過刀鋒。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緊緊盯著手握冰輪丸的冬獅郎。

“你在幹什麼!”

“別擋我的路……”

冬獅郎將刀尖慢慢指向一護。

“少開玩笑了!你覺得我會就這樣讓你離開嗎!”

說完,一護握住了斬月的刀柄。

然而,他看到冬獅郎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肩膀,又放開了斬月。

(這傢伙,剛才這下傷口又裂開了吧!)

一護想得沒錯了。雖然從他的角度是看不見,但日番谷死霸裝下面包裹著腹部的繃帶又已滲出了鮮血。

一護刷地伸出手,用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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