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過了頭不看他,伸手推拒,企圖讓他離開,擺脫這尷尬的境況,不過玖蘭樞怎麼會離開呢?他很願意幫他解決這個問題,樂意之至!
玖蘭樞掰過少年的頭,讓他面向自己,避無可避,才認真的說道,“零,這種事不能忍著,對身體不好。”說著他就伸出手探進少年的下襬,還沒進去就被少年的手給死死的按住了,他也不急著動手,只是拿自己的身體去輕蹭少年發硬的那處,感受到少年身體微微的顫抖,才用誘哄的語氣道,“零你可能不知道,男人的這裡不及時發洩,經常忍著,以後可能會不舉哦!”
作者有話要說:宮主領便當了。。。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樞就來英雄救美了。。。
零現在全身無力哦無力,反抗無能,樞要不要做點什麼呢???
沒有包養我的小妖精們趕緊圓潤的跳進去,快戳→
☆、殺神宮(二十)
錐生零本來是想著忍忍就過去的;聽他這麼一說,又想到自己以前已經忍過很多次了,算不算經常忍著呢?那難道自己以後會不舉嗎?想到這裡他就有些猶豫;不過即使要發洩,他其實可以自己來,幹嘛非得要這個死純血種來?
正想著怎麼支走這個純血種自己解決,又聽身上的純血種;悠悠的說,“我知道你自己來也可以的,但是零自己的手哪有我的手弄的舒服呢?”
這倒是真的,自己的手摸自己,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唔;也許是技術沒他好?也許是角度問題?回想起之前兩次被這純血種弄的很舒服的情景,他按著他的手鬆了松。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眼看身下的少年鬆動了許多,玖蘭樞再接再厲,“讓最強的純血種為最強的獵人服務,難道不是獵人變相的勝利嗎?而且,之前都已經做過兩次了,難道零你在害羞?”
錐生零一聽,對呀,純血君王為他這個獵人服務,這不是說明了獵人的勝利嗎?而且害羞神馬的,誰,誰害羞了?他是最強的獵人錐生零,他才不會害羞!
鬆開手,一把拉下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純血種,讓他的頭和自己的頭交錯,擋住他的視線,“不準看。”
聽著少年命令的話語,玖蘭樞失笑,他的頭被少年的雙手抱住,入目的只有軟榻上的花紋以及散落的幾縷銀髮,他一邊伸手探入少年的那處,一邊調整了個舒適的角度,讓自己的嘴巴貼近少年的耳朵。
手指與那處相接的瞬間,他感到少年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許多,熟練的握住硬的發燙的那處,上下擼動,時而用力時而輕巧,時而來到下面照顧下兩個可愛的蛋蛋,再間或按壓一下已經滲出蜜液的頂端,少年很快就沉浸在了快/感之中,身體微顫,雖然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少年現在的樣子,雙眼迷離,緊咬貝齒,死死的壓抑自己的呻/吟。
少年的那處在他有技巧的愛撫下,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身體顫動的更加厲害,玖蘭樞知道他這是要出來了,故意停下了動作,一個手指堵著上面的鈴口,少年要發洩的被扼住,嗚咽了兩聲,在他手裡挺動了兩下表示不滿。
玖蘭樞輕笑一聲,含住少年的耳垂,敏感的耳垂突然被溼熱包裹,少年反射性的就要扭頭擺脫,玖蘭樞卻先一步動作,一隻手穩住了少年的頭,在耳垂紅豔到充血後他又往上舔舐,先是在少年的耳廓打圈,又隨後探進了少年的耳朵,還模仿著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
錐生零下面急待發洩的地方被按住不能宣洩,難受的緊,耳朵處卻又被溫熱的吐息和溼潤的舔舐攻擊,更被迫的承受著軟舌輕緩的抽/插,他的耳朵本就敏感,這樣一來,耳畔處陣陣的癢癢放佛被無限放大,又慢慢的從耳朵裡面癢到頭皮,再傳遍全身,最後連他的心都癢癢了。
“唔……”儘量壓制的呻/吟在這種矛盾的情況下不小心溢位,他震驚於自己會發生這種淫/蕩的聲音同時,更氣憤於玖蘭樞的惡趣味,你自己要求給我服務的,現在又這麼不敬業,是要鬧哪樣?哼,你不行就給我起開。
感覺下面難受的快要炸掉,錐生零在身體的微顫中伸出手,想掰開按著鈴口不給他發洩的手,玖蘭樞知道他這是忍受不了,再加上也不忍心讓他真的痛苦,就放開少年的耳朵,繼續□起下面的硬/挺,沒一會兒,感覺到手上微微的顫抖,他一下鬆開按著的鈴口,少年身體劇烈的顫動幾下,洩了出來,然後是大口大口的喘息。
本就因為馬鞭草而無力的少年,因為剛剛發洩過,身體更加癱軟,玖蘭樞趁他氣息還沒平復,把剛才為方便給少年服務而微側的身體擺正,覆壓在少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