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會淡忘,而後徹底與不列顛融為一體。
這條和平融入之道是最好的,也是最理想的,但如若不能做到……查爾斯也不會允許之前的戰果功虧一簣。必要時……訴諸武力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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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您把吾等聚集於此,有何貴幹?”宰相阿爾斯布瓦道。
“莫非是eu那邊的事又有了變故?”掌管財務的大臣急不可耐。
“該死的日本人,居然敢公然批評我不列顛,這一次一定要給樞木一個難忘的教訓!”外交部的人義憤填膺。
眾說紛紜。
查爾斯看著底下的“盛況”,低低地笑出了聲,他的這些臣子們,聯想能力實在是太強了。他豎起一根手指,在眼前連晃了幾下:“噢,不不不,和那些事情沒有關係。只是,孤覺得,孤的臣子有些少。”
眾大臣面面相覷,不明白皇帝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有那看不清形勢的立馬介面:“皇帝陛下仁慈!臣家中有一子侄,頗有才幹,不知……”
“孤不仁慈,孤看,你的職務就很好,不如,”查爾斯的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弧度:“把你的職位讓出來,孤會考慮把他作為候選人!”
那人驚訝地張大了嘴,頓時沒了聲。在場的大臣們見到這等情況,也都暗自警惕,他們總覺得,今天皇帝恐怕不會輕易讓他們回去了。
查爾斯走上王座,一撩鬥篷,居高臨下地坐在王座上,今天,他就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好好領略一下華國的文化是如何博大精深。識相的,杯酒釋兵權,大家以後好見面;不識相的,就一擼到底,也別想有什麼今後了。
稍微放出一些屬於純血種的壓迫,查爾斯高高地昂著頭:“貪婪、腐敗、墮落,對內壓榨,以致民不聊生;對外無能,以致生靈塗炭。孤對你們的現狀及不列顛的未來趕到憂心吶。”說罷,唇邊溢位一聲嘆息,經令人無端升起一種寒意。
有人昂起頭:“陛下,臣不服!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那些平民不過是為我們貴族奉獻一點,有什麼關係!再者,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生靈塗炭這種事,不是在所難免的嗎?為什麼陛下要把這一項也算在我們頭上。”
“上兵伐謀。”查爾斯淡淡地道:“若籌謀得當,你又怎知不能避免?一味地橫衝直撞,一味地攻伐,將不列顛置於輿論的不利境地,以極大的代價換得不大的戰果。廟堂謀敗,便是你們的過錯,你們的無能。”
“陛下!你這般對待功臣,就不怕寒了功臣的心嗎!”終於有人按耐不住地叫道。
“你這是在質問孤?”查爾斯似笑非笑地望過來,那人立刻感到身上壓力一重,頓時有種芒刺在背之感。
“不,不敢。”冷汗順著他的額梢涔涔而下,這名大臣終於發現,招惹到皇帝絕對是他這一天做得最錯的一件事!
“朝中高位,本就是能者居之。若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呵……”查爾斯頓了頓,不再說下去,只是面色越發陰沉。
見他不再吭聲,查爾斯轉過頭:“你們,可也有不服?”
修奈澤魯的舅舅萊茵忒公爵思慮了一陣,開口道:“我,贊同陛下的話。現在,該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著,繞有深意地看了看幾名白髮蒼蒼的老者。
雖然皇帝的話看似將在場所有大臣都罵了進去,但仔細觀察一下皇帝的神色,還是能夠發現,他是有針對性的。再仔細看看,不難發現,那幾個被重點關注的老臣,正是前些日子鬧奪位鬧得最厲害的人。偏偏在皇帝回來之後他們仗著家中世代為官,不知道收斂。這是犯了皇帝的忌諱了啊。也許,皇帝陛下表面上說的那些話,也是真實的原因之一?最近皇帝陛下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
白髮蒼蒼的宰相阿爾斯布瓦難以置信地看著皇帝:“陛下,您今天是鐵了心要將我們這些老臣罷黜嗎?”
“是。”查爾斯干脆利索地應了:“沒有能力,又沒有忠心,在朝堂上只會跟孤倚老賣老的臣子,孤留你何用!”眼見阿爾斯布瓦下意識地想要反駁,查爾斯補充道:“前些日子孤受傷休養的時候你做過什麼,你應該最清楚。”本想給這些老臣留些臉面的,可惜,有些人實在不識趣。
“孤還活著,阿爾斯布瓦,你卻在打算謀反。孤已是看在你家族百年來為帝國盡忠的份上,才沒有將你直接處死了。可惜,孤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還有你,治粟內史,巴託雷將軍不過是不幫你奪權,你就威脅他要停了軍隊的補給,是誰給你的這種許可權?來人,將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