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羽意識到跡部景吾說的是明天,好奇的問道。他絕對不會承認他的惡趣味有發作了,他真的好想看到忍足侑士被訓的很慘的樣子,不知道還能不能保持這份優雅。昨天,他的部員們幾乎都是他找人開車送回去的呢。
“啊嗯?你居然不知道,我們今天要和青學的有一場友誼賽。”跡部景吾摸著淚痣,瞟了一眼晨羽,這傢伙真的和自己是一班的嗎?
“哦,這樣啊。今天我的手受傷了,不去部活了,就去看看冰帝網球部的英姿吧。”晨羽晃著某隻繃著繃帶的爪子,光明正大的宣佈著翹部活的話。
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對視一眼,這個人翹課翹習慣了嗎?上學第三天就要翹部活。望天,孩紙你們都真相了。玖蘭晨羽是一個宣佈翹班是一件偉大的事業的人,不要對他奢望太高了。
說著,晨羽就掏出手機,給白鳥騰也發著資訊。收到資訊的白鳥騰也,緊握著手機。部長,我該說你太信任我們了,還是說你太不負責了呢。
重新開始上課的晨羽,坐在座位上,不知道為什麼怎樣也不像原來一樣可以睡著。看著被自己畫亂的課本,如同現在晨羽的心一般。手中的筆無意識的在書上寫下了“朽木白哉”。
晨羽看著書上這個刺眼的名字,腦中不停的迴響著夢中那冰冷的聲音“你殺了緋真。”
微微嘆氣,收斂了手上的力道,避免了一根筆報廢的命運,劃去那個名字。輕撫著不平靜的心跳,想起了跡部景吾的話。
青學,如果是那裡的話,那個和朽木白哉聲音一樣的少年應該會來吧。我該怎樣忘記你呢,白哉。
即使在痛苦的回憶中,也有那美好的一段篇章。一副唯美的畫面不由的出現在晨羽的腦海。
夕陽西下,一個少年斜靠著坐在樹上,微笑著眼看著那個樹下黑髮少年不停的揮舞著木刀。在溫暖的金色籠罩之下,一切變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