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而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然無數次傷了他同為男人的尊嚴。
為了掙取生活費,我會去理髮店做助理,幹了幾個月也就只是掃地與洗頭。
冬天很快就在安排的過於充實的生活中到來了,我不願再在理髮店工作,洗頭已要洗的我滿手凍瘡。
他和我一起走到了網咖門口,我簽約了一個靠發表網路文章賺取稿費的網站,敲打文字相比理髮店的工作還是舒服的多吧,我把衣服披在他肩上,我清楚地看到他凍得打了個寒戰,催他快點回宿舍去。
我抬手想抹去他頭頂上的雪花,他卻偏偏頭躲開了。
我也並沒有難堪,把手放回原處,囑咐了一句:“別等我,今晚我就在包間裡睡。”
“好。太冷了,你快進去吧……”他想把外套還給我。
我固執的把他肩上外套的第一個釦子繫上,攥了攥他的手,那時已經說不出誰的手更涼,也說不出究竟誰還能給予誰溫暖。
我看著他離開。
我披給他的外套還在為他遮風避雪,可我覺得他的心還像先前一樣冷。
我垂頭轉身進了網咖。開始了我敲敲打打的生活。
開始倒還堪稱文思泉湧,到了瓶頸時期,編輯催稿我是能躲則躲,要麼就回連個字“等等”。
於是我的筆名從開始洋氣的William Chan就慢慢變成了陳等等。
那些日子就像我今天一樣,一樣的垂著頭走進網咖,一樣的把敲敲打打呈現在你們的眼前。
好像什麼都沒變,也許我只是那晚在包間裡睡了一覺然後醒來,第二天睜眼就看得到李易峰坐在我身邊,拿著還泛著熱氣的早飯。
胖哥已經呼呼睡去,從他桌前堆滿的零食袋子我推測他已至少通宵了一天一夜,我聞著和我房裡所充斥著一個味道的泡麵味,終是帶了些許的無可奈何。
那時候我們有夢,關於愛情,文學,旅行,如今我們看著嘈雜忙碌的社會,意識到自己的夢正在漸漸破碎。我們擱淺了太多熱情。生活現實的叫人痛恨,疲憊乏味的讓人沒力氣顧及那些過於美好的不切實際。
作者有話要說:
☆、4
好傢伙,這大清早的對面就叮叮咣咣的在搬家,我也就忍這一時了,到時對面空閒出來,我自是樂的清淨。
馬天宇已經替我墊了這個月的房租,並催我抓緊找份新的工作,好歹曾經也是個有志青年,怎麼能天天家裡蹲。
房東敲響了我的門,現在我可以大方的面見房東了,房東沒好氣地說過幾天有新房客住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