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嶽炊訦arry最嚴重的打擊,也許是最後一根稻草,自責和愧疚讓這個本來就瘦小的少年更是憔悴了。
那段時間真是地獄:Harry每頓飯都只吃一點點,上課時也會不停開小差,碧綠的眼裡是深深的倦意和其他我說不清的東西。他變得很古怪,經常消失,Ron總是和我抱怨這一點。我對Ron的抱怨感到很不耐煩:他應該自己去調節他和Harry的關係,而不是每次都透過我來幫他傳話,好像我是一隻他們兩個專屬的貓頭鷹似的。
終於有一天他們兩個真正決裂了,在我盡力為Ron說了一些好話後,Harry用戰爭的緊迫性說服了我。沒錯,戰爭就快要來了,Ron已經不是重點。
我和碧眼少年開始整晚整晚地滯留有求必應室,為戰爭做準備。後者不知從哪裡弄到了很多咒語書練習,而我就在一旁嘗試製作他拿來的那些魔藥書上的藥劑。
他只是含糊地告訴我他在想辦法打破身上的“力量封印”,並沒有告訴我具體的細節。我知道Harry一定有什麼苦衷,但是同時又著急著這樣下去Harry不會得到什麼重大的成果,而有一天事情終於有了變化:Harry的身上和臉上長出了像鎖鏈或是鱗片一樣的東西,有些在空氣中消失了,有些重新融合進了肌肉裡,這一幕讓我和他都感到毛骨悚然。
再後來,隨著封印的慢慢崩潰,Harry一天天變得強大起來,直到某一天這個過程被迫停止:“沒辦法,我被……被卡住了,”碧眼少年焦躁地在有求必應室裡走來走去,把手插*進頭髮裡,“六成。再也解不開了。腿上的鐵鏈還在。封印……它就停在那裡,卡在我身體的某處,”黑髮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像是吃多了但是吐不出來的感覺。難道我就要這樣上戰場嗎?”
當天晚上Harry帶我去了Potter主宅,把我介紹給了James和Lily——真是一對溫柔又幽默的父母。望著James燦爛的笑臉,我忽然想起了Fleur…De…Luce,一個專門從事研究力量封印的人。仔細對比了一下Fleur…De…Luce發表論文的高峰期和消失的時間,我得出了Fleur…De…Luce是James的筆名的結論;將這一結論告訴Harry時,對方明顯吃驚不小,畢竟話題的中心是他的父親,而平時的理論研究工作是一直交給我做的。
在簽訂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後,我得知了關於Harry血統的一切,真是感激造物主對Harry的恩寵:這樣一來,戰爭期間我們的籌碼繼續增加了。
嗯,接下來就是要找到Harry的伴侶。Harry明顯對這件事情憤怒不已,因為他認為戰爭期間的愛情會致使人的盲目和愚蠢,況且他也不會喜歡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或是男孩,我在心裡補充,防止綠眼睛少年聽見後更加不爽。然而第一個Potter; Antares Potter的一番關於“你的伴侶有可能是Malfoy家的人”的言論,更是讓Harry每天看到Draco Malfoy時都魔壓猛飆,將後者彈出老遠。
後來真相大白,Harry Potter的伴侶不是,是Draco Malfoy的父親Lucius Malfoy——“太完美了,食死徒的首領!”Harry憤怒地說道,而我只能以塞給對方一個檸檬派作為安慰。然而很快地,“食死徒的首領”就顯露了他令人驚訝的溫柔的內在,竟然向我詢問有關Harry的私人問題:生活習慣,例如喜不喜歡穿毛衣、穿什麼顏色的毛衣;喜歡吃什麼,例如口味是偏清淡還是還是偏重,布丁是喜歡原味的還是香草的;喜歡看什麼書,魔咒課和黑魔法防禦術哪一門學科學得更好;各種生活細節,例如平時用什麼洗浴液,等等等等。出於對好友未來的美滿婚姻考慮,我一一作答並附加了很多其他亂七八糟的資訊:比如說Harry喜歡的內褲的顏色。
Harry對於突然冒出來的“契合伴侶”表示了理所當然的不耐。我看出來,他幾乎把Malfoy先生當成工具在用——聯絡食死徒或者食死徒臥底的工具,有錢財和門路的工具。我數次提醒Malfoy先生Selenious和自己的伴侶之間的關係剛建立的時候是以性為紐帶的,但是男人只是苦笑著搖頭,說要等到Harry自己適應。
有一天Ron找到了我,說是希望我能夠為他提供一處庇護所。Ron的家庭成員大多在流亡之中,互相都無法取得聯絡。我覺得雖然Harry和Ron已經決裂了,但是此時還是要互相照應一下。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