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也很想念我吧?畢竟我們分離了那麼多年。你們說是吧,貝拉特里克斯堂姐,羅道夫斯姐夫,以及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的彼得·佩迪魯。”男人的手裡,盛放著猩紅色液體的玻璃製品慢慢融化,又重新幻化成一朵血色玫瑰的形狀,細長的花莖被捏男人的三指之間,“尤其是我親愛的貝拉特里克斯堂姐——請原諒我的無禮——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樣得美麗妖嬈,只有這樣的花朵才能陪襯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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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被捕了?”女孩不可置信地問道,“還有她的丈夫以及彼得·佩迪魯也被捕了?這怎麼可能?他們明明應該在第七部才越獄!”
“我想這個世界與你想象的不同,”Snape咬牙切齒,努力和自己胸腔中攪成一團的酸楚對抗著,“我想你應該明白,你所處的空間的每一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每一件發生的事情都影響著你所處的環境,不要因為你讀了一本童話書就可以掌控一切——而且你自己也說了,你這個人在那本書裡完全沒有出現,不是嗎?”
“Severus,不要激動,她還是個孩子,”鄧布利多趕忙在一旁打圓場,“不要把她嚇壞了,Candy小姐可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孩子?鄧布利多,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她可是告訴我們她已經成年了,”Snape不耐煩地回答,面前紅髮碧眼的女孩縮了縮脖子,“——還有什麼‘知道很多事情’,她連救世主是拉文克勞都不知道,現在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越獄的時間她也說錯了——究竟是她記錯了還是我們不身處同一個空間?你還準備放任她多久?”
“Well,我想,這應該是蝴蝶效應,Snape教授,”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個女孩開口,眼眸中盪漾著盈盈的愉悅,“由於我們的出現,是這個空間的情況發生了改變,某些劇情,某些人物的性格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不同與扭曲……那麼這就是OOC了哦當我什麼都沒說……”
“總之,靜觀其變當然是最好的了,”女孩笑道,用手稍稍掩口,語氣中笑意依舊佔了大多數,“畢竟我們——哦不,是我——根本不想介入這個世界的是是非非。我們兩個是這個空間原本不存在的客觀存在,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早已打亂了這個世界的時間軌——下一次的干擾,會不會令鄧布利多校長和Snape教授消失了?我很期待哦~!”
“對了,還有昨天晚上救世主的生日宴會發生的事情……Snape教授和鄧布利多校長既然去了,那麼就會有記憶吧?也許我們可以給您一點建議和幫助哦~!”
Snape在心中默唸“她是知道‘劇情’的人所以現在還不能殺了她”,舉起魔杖放在太陽穴邊,離開時魔杖尖上已飄著一縷銀白色的霧狀物。冥想盆從櫥櫃中飄出停放在書桌上,記憶將冥想盆內清澈的液體混合為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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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ius Black!!”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高聲尖叫,“你怎麼好意思出現在Black家族祖宅!你是Black家族的叛徒!骯髒的逆子!”
“可是現在魔法部的登記名冊上Black家族的族長寫的可是我的名字,”Black笑道,手中的玫瑰重新變成了玻璃酒杯,“我可是真心想要振興Black家族的,你看大家都被我請來了。”
“格蘭芬多的雜種,不配進入Black家族的祖宅!!”身材高挑的女人憤怒地叫嚷著,一頭黑髮因為大幅度的搖晃而凌亂不堪,“孽種!!”
“不要這樣,貝拉特里克斯堂姐,”男人搖搖頭,唇角上揚,“你直接說我不配做Voldemort的奴僕好了——雖然我也無心扮演這類下賤的角色——即使我被施了奪魂咒也不會去舔那個把自己靈魂分成一片一片的瘋子的腳趾……”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說出那個詞,那個名字——!”
“你是說Voldemort?你偉大主人給自己起的可笑名字?”Black聳聳肩,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周圍一圈人驚恐的表情,不過Snape也不是很確定賓客們的負面情緒是由於那個名字還是由於Black對這個名字的評價,“我這麼說只是因為我從未心懷恐懼。”
“‘從未心懷恐懼’?對主人沒有敬畏之心的人都會死!!告訴你們,你們也是,你們都是……”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怨毒地掃視著周圍的賓客,有的小孩子已經開始哭了起來,被父母死死捂住嘴,然而女人突然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