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蘭樞還是始祖的時候就已經擅長帶著面具,正所謂表面溫柔,背地裡一刀。就因為這樣,梵。費雷斯當初才會選擇他跟在自己的後面,而不是白鷺家那個把陰謀兩字刻在臉上的傢伙。
“是好事哦~樞~”右手拇指摩/挲著玖蘭樞的薄/唇,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進食人血的緣故,那裡的顏色太淡,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它弄得鮮豔動人一些。
接/吻,又不是沒有做過的事情。
但和梵。費雷斯接/吻,對於玖蘭樞來說卻是第一次,大腦放空幾秒後,依舊連反/抗的舉動都沒有,也有可能他懶得去反抗。但令他意外的是,那個人只是一個勁地撕/咬著自己的唇,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飄散,玖蘭樞的眼眸越加紅得深沉,某個得到預期效果的惡魔自然是滿意至極,絲毫沒有把剛才的舉動當做騷/擾行為。“樞,想要我的血液嗎?”
玖蘭樞微震,似乎沒有料到梵。費雷斯會開口這個。不過,他忽然就淡定了,沒有想到是正常的事情,要是梵。費雷斯是別人隨便就可以指使、糊弄的話,豈不是就糟糕了?可他真的會給予自己血液嗎?會不提任何條件嗎?
笑而不語,玖蘭樞選擇沉默,等待某個惡魔把話說完,否則很有可能會吃虧。
“呀類~如果樞這麼想要等價交換的話,我不介意哦~”隔著衣料,某人的手指繞著玖蘭樞胸/膛的紅/蕊,另一隻手更是不安分地往/下/摸/去。
雖然不介意親/吻,但玖蘭樞還沒有被一個男性生物/上的打算。繼續溫柔淺笑,順道抓住某人的準備犯罪的手,卻不想那個人竟然用手指甲刮自己的手心!
忍,玖蘭樞硬著頭皮,將大早上醒來而被挑/起的欲/望一一壓/下,“謝謝,殿下。”
“我們還需要客氣嗎?樞~”
梵。費雷斯的身上似乎有一種氣息,那也有可能是玖蘭樞的錯覺,呼吸被擾亂,心神不寧。他乾脆直接扣住梵。費雷斯的後腦,將他的脖頸壓/倒自己的唇邊。
乾澀的喉嚨,需要被潤/澤的唇,玖蘭樞忍住直接咬上去的欲/望,伸出舌頭,舔/弄大動脈上的面板。
不同於那些女人或者女性吸血鬼的味道,可能是這位惡魔天生的,就連面板都帶著引人墮/落的罌/粟美。
牙齒刺穿面板的聲音,血液流動的聲音,吞嚥的聲音。
源源不斷的力量湧進玖蘭樞的身體,他想要更多,卻沒有這麼做。
鬆口的玖蘭樞用手指抹去嘴角殘留的血液,將它一一舔/舐乾淨。然後他的視線移向梵。費雷斯漸漸癒合的傷口上同樣殘留的紅色,但梵。費雷斯卻沒讓他如願,自己用手指抹去了血珠,將它裝在一個小小的空瓶子裡。
玖蘭樞猜不透梵。費雷斯的舉動究竟有何用意,不過,他也不需要在意這些事情。梵。費雷斯想要說,自然會告訴自己,否則的話,知道太多,同樣對自己沒有好處。
“對了,樞。”某個惡魔表情有一種恍然大悟。
“你是不是沒刷牙?”
……
作為黑主學院的風紀委員之一,錐生零是需要夜間巡邏的,不讓日間部的人接觸夜間部,更不會放過夜間部的傢伙出去獵食。
他們都是吸血鬼。
他也是。
銀色的眼眸看向微亮的天空,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夠著那抹純淨的藍色。
真是有點可笑,明明是討厭吸血鬼,厭惡至極的他,卻也變成了其中的一員。
幸好他在意的那個女孩不在,否則的話,估計又要開始嘮叨。
忙碌了一個晚上,少年也有些疲憊不堪,乾脆靠著樹幹就坐下休息,閉目養神。
少年的身手不差,有人靠近的氣息很快就察覺出來,更何況那個人根本沒有掩飾的打算?
迅速睜眼,將腰間的手槍對準來人,錐生零雙眉皺得更緊。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錐生零的腦子裡,梵。費雷斯和玖蘭樞是一夥的,雖然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吸血鬼,但就憑他們兩人的關係,錐生零對眼前的人就沒有絲毫的好感存在。
“真是無情呢~難得我準備送禮物給你,零~”
一聲甜膩的叫喚讓錐生零險些開槍,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可少年很快回神,繼續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語氣中的冷漠可以省去空調這個設施。“你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
對方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