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的,只要他們認定了一生一世的愛人,他們便會愛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可如果他們找不到那個人,他們便會漸漸忘記初衷而變得放/蕩,遊走在燈紅酒綠,成為人類所熟悉的勾引美色的狐媚。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閒著!
美麗的少年不安地扯動自己的襯衫,似乎想要遮擋,又似乎是一種欲拒還迎,不安的神態,溼漉漉的雙眼,充滿了想要被人壓倒的欲/望,但是那樣的話會打破這個氣氛,所以狐媚才是狐媚,他們的肢體語言才是曼妙所在。
梵。費雷斯怎麼會拒接他如此的好意呢?將少年推倒在床上,半壓上去,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那嬌滴滴的紅唇。“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吻是不需要吝嗇的,在人類看來,那是愛的表現,在惡魔看來,那是我想要和你OOXX的表現。
或許真的可以算是初嘗情/欲的阿天,少年禁不住抓住那個人的後背,揚起脖子。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還是在興奮,又或者兩者都有,甚至想要更多。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阿天的嘴巴里洩/露,狐狸本身就在行情/事的時候會自動分泌一種氣體。這種氣體會使雙方都陶醉在這場美妙的運動中無法自拔,完全不受控制。
蠱惑的氣味禁不住讓梵眯起雙眼,血色的雙眸流光溢彩,但語氣卻完全沒有一點溫和與曖昧。“你知道嗎?每一隻狐狸所散發的魅香都不一樣,你是我聞過的第二隻。”
第二隻。
阿天的身體一顫,他覺得自己一瞬間跌入了冰窖,只因為那一個【第二隻】。
恐懼的情緒讓他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可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解開他的襯衫釦子,有什麼灼熱正在感染他,嘴巴也脫離了主人的意識,只能遵從本能“啊~啊/哈~”
【我素和諧,這個晚餐肉就以後再說吧,=W=】
和煦的陽光灑進落地窗,照亮了整個房間。
梵。費雷斯的血眸漸漸睜開,凝聚在躺在自己懷中的少年身上。昨夜的狂亂讓他原本雪白的身體遍佈紅紫,讓他禁不住伸出手,撫摸那具昨晚留戀的身體。想要再一次擁抱他,想要再一次貫/穿他。
果然,狐狸就是狐狸,天生的媚人。
罪惡的手掌遊走在少年的胸膛,漸漸往下,來到大/腿/內/側的嫩膚,曖昧地在他耳畔輕聲細語道,“我很滿意你昨晚的服侍,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床/伴,好好休息吧,否則以後都不夠我玩。”
直到梵。費雷斯離開了房間,阿天才睜開自己的銀色雙眸,迷戀和痛苦在他眼底交織,他怔怔地看向自己的雙眸。先前因為害怕這一切都是夢境,他用力的雙手握拳,直到嚐到痛,嚐到血腥,嚐到那個人的無情。
“果然是他,愛著你的他,為什麼我偏偏要有你的記憶呢?如果沒有是不是對我會公平點,甚至會連他也不愛。”
……
日本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它很多不同種類的生物存在,而他們他們似乎不逾越對方的雷池。
梵。費雷斯漫步在街道上,享受陽光的滋潤。
這一切在別人眼裡是十分美好的景象,俊美妖異的美少年走在溫暖的眼光下,一頭的銀色長髮與日爭輝,血色的雙眸像是引人墮落的罌粟花,微微上翹的唇角有到底是在為誰而笑?是在吸引誰的注意?!
“零!不要這麼急!等等我!”女孩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因為她發現零就要撞上前面的人了!
梵。費雷斯察覺到有人靠近便微微一側身,將橫衝直撞的少年拉進自己的懷抱中,將笑容綻放得更大。“美人,有美麗的女士小姐在叫你,這樣可不好哦~”
可能是梵。費雷斯的容貌讓錐生零驚訝到了,也有可能是他的話語,總之少年呆愣了幾秒,便臉色發黑地離開某個令他渾身發抖的懷抱,一臉的怒意。“關你什麼!”
真有趣,出門都可以遇到愛炸毛的小貓咪~
梵。費雷斯再一次抓住某個不喜歡自己的錐生零,將他限制在自己的懷抱中,伸出自己的舌頭,壞壞地舔過對方的耳畔,臉不紅心不跳道,“零是嗎?好可愛呀~和我回家吧~”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錐生零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臉色已經快要如同鐵鍋了,但任憑少年怎麼用力,卻始終掙脫不了某人的懷抱。
“對,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他的家人,請你放開他好嗎?”女孩匆匆趕上來,雖然先前的畫面她沒有看清楚,但她已經被這種場景震驚得臉色泛紅,無法正常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