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沽得清譽之名犧牲無辜稚子於腹內麼?
樓至想到此處,竟閉著雙眼滾下淚來,蘊果諦魂見狀連忙喚他道:“快別睡,莫不是又給那夢魘纏住?你且將息一陣,等掌了燈用過晚膳再踏實睡下,如今天氣漸涼日子短了,不歇中覺也是好的。”樓至聽聞丈夫關切之言,倏忽開眼道:“何曾睡了,只是憂心腹中孩兒,往日聽聞太醫院判言講,孕中婦人多有傷春悲秋之事,想來這一胎實為雙子,是以反應激烈一些也是有的,你不見我……”說到此處深覺不妥,便掩口不語。
蘊果聽他如此說,便知乃指色身趨於兼美之事,忍不住心中一動,猴上身來捏了樓至的一個渾圓在手心裡疼愛著笑道:“這可不是雙子的功勞麼,如此有功於社稷,加封親王倒不為過呢。”樓至聽他復又引逗自己,臉上一紅只當聽不見,將他的手擋在一邊拉高的錦被掩住身子道:“剛說嘴指天畫地的說些什麼原是你如何浮躁,才給你好臉子看就這般勒掯我起來,今日卻饒你不得呢。”
蘊果諦魂見狀卻不復溫柔,仗著樓至有孕之人掙扎不得,竟不顧自己黃袍加身就上了樓至的鳳床,按住他雪白的皓腕將他壓在身下笑道:“我是一國之君,寵幸自家皇后又與旁人什麼相干,今兒偏要賞花,梓童不可抗旨。”說罷復又扯了樓至的珍珠衫,挑開盤扣伸手撈了一個渾圓在手內笑道:“來日誕育了,倒不必請乳孃進來服侍呢。”
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道:“素日你與我都是斯抬斯敬的,今兒這般沒臉起來,再不放手,我就要嚷了。”蘊果聞言笑道:“這話倒新鮮,你便是鬧出來,誰還敢進這屋子不成?勸你別白費力氣,倒死了心侍奉聖駕才是正經。”說罷竟不理會樓至的抗拒,俯身啃咬著到手的渾圓,又銜了珠璣在口中吮吸的嘖嘖作響。
樓至給他一吸,魂魄都吸了出來,身子早已軟了,況且深知蘊果雖然口中爭鋒,今日自然不會為難自己孌入花道,不過新得自己一對妙處愛不釋手罷了,略弄一弄倒也使得,便不再抗拒,任命歪在榻上給丈夫褻玩起自己的酥胸,誰知胸前珠璣在蘊果諦魂吮吸之下,卻隱有脹痛之意,樓至不由蹙眉哎喲道:“你且住住,此處過不得了,倒像是……呀……”說話之間竟嬌啼了一聲,蘊果正埋首嬌妻的酥胸之上得趣之際,忽覺口角噙香,細細品味之下,竟有一股奶香撲面,抬眼一瞧,卻見樓至酥胸珠璣之上,竟漸漸滲出奶跡,乳白色的汁液隨著蘊果揉捏的動作還在不斷滴答而出。
蘊果從來未侵女色,一時間竟不敢褻玩,疑惑抬頭相問樓至道:“這是何物。”樓至見狀也心中大驚道:“這……這……”蘊果見他支吾,心中顧慮樓至鳳體,連忙放開了對他的鉗制道:“你且躺一躺,我去外間叫他們傳太醫院判來診脈。”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都做了兩次爹爹的人了,怎麼人事也不知道,如今若宣了旁人來瞧,豈不是羞死人了,我誕育質辛之時雖然不曾有這對勞什子,身邊何曾沒有幾個服侍的乳孃,雖然不曾親見,也略知箇中干係,你方才還說要以此物哺育雙子,怎的轉眼就自己忘了,倒來問人……”說罷紅了臉,伸手拉過衣裳掩在酥胸。
蘊果聽聞樓至言下之意,心中又驚又喜道:“此話當真?”樓至給他反應逗得展顏一笑道:“你不信就只管叫人進來瞧,若說不是便罷,若說是真,豈不是你房裡的東西平白給別人看了去……”蘊果諦魂見妻子嬌俏態度,又聞此時滿室之中竟瀰漫一片奶香氣息,不由心神陶醉道:“可人,既是如此,便賞我嚐嚐也使得。”
樓至聽聞此言羞得滿臉通紅道:“好個一國之君天下共主,這話也是你說的?”蘊果聞言卻也不惱,涎著臉猴上身來纏著他笑道:“那些都是虛名,如今我只守著你,旁人說什麼又何必放在心上……”樓至聽了丈夫此番甜言蜜語,給他哄得有些活動了心思,況且今日自己已經失貞一次,心中十分對他不起,到底和軟了口氣道:“你且出去看看外頭可有旁人,教我換件衣裳,胸前都髒了……”
蘊果聞言果然下了鳳床往外間吩咐一眾閨閣宮女中宮黃門皆在二門外聽差,樓至趁著這個空當,也伸手解了排扣,將自家皇后常服換下,隨手取了今日供奉的寢衣穿了,卻見是件水粉底鴛鴦戲水圖樣的,不由蹙眉尋思道,如今跟著丈夫進得宮門,自己卻快給他藏得真當得影后之名,論理當日成婚大典,並不只有幾人瞧見了,亦曾聽聞朝野對自己以男子之身入宮封后頗有輿情,怎的如今織造局的越發不會辦差,往日自己揀選的寢衣都是些穩重顏色,今日卻好端端的送來這套豆蔻女子的服色,只是沾身之物從來都是晨昏送來兩套,昨日之物早就送去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