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色衰愛弛,只要善用此物,自然花紅永歲。”說罷竟趁著樓至不備,復又在他另外一邊的珠璣之上澆注蠟淚。
樓至輔一得趣,身子尚在餘韻之中,兀自回味方才故事,倏忽給人潑了滾燙的蠟淚,竟是將息不得,雖然花道兀自緊縮無法立刻洩出情潮,怎奈前端嫩芽卻在此時萌生甦醒,隔著石榴裙挺聳起來。蘊果見狀,隔著石榴裙襬執了樓至的把柄笑道:“卿暫且將息,等此處受用妥當,越性將花心玉勢之處也弄一弄,好教你回覆豆蔻之身。”樓至此時給丈夫弄得魂飛魄散,卻也並未十分抗拒,只是口中支吾道:“我還道你答應了我的事,恁般正人君子,早知如此,還不如捱了你的殺威棒完事……”
樓至沉迷之中無心之言,誰知竟觸動蘊果諦魂的情思,身下一緊也跟著興奮起來,遂牽了樓至的手按在自己胯間,低啞著嗓音道:“也不止你一人按捺不住,一會兒卻少不了你的。”樓至纖纖玉指給丈夫的塵炳一燙,兀自縮手,一面暗暗懊悔自己如何將言語撩撥了他,萬一承恩之際丈夫一意孤行將龍精灌入,自己豈不是難以保全腹中孩兒。想到此處眉目緊鎖,隱有憂慮之意,誰知那蘊果諦魂倒是十分心細,見他蹙眉方笑道:“你既然不願承恩,我自然不會對你強來的,想是前幾日情鎖深宮之際嚇著了,別怕,今日我必定淺嘗輒止可好?”
樓至正在情思糾結之際,聽聞丈夫此言,倒覺得心下一寬,繼而柔聲說道:“難為你擔待我一回,等我身子穩固了,自然有服侍你的時候。”蘊果見妻子溫顏軟語,心中卻也十分蜜意,遂翻身仰臥在鳳床之上,側過臉看向樓至笑道:“上來……”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只是聽聞丈夫信誓旦旦,便含羞答應與他玩形弄影,遂翻過身子投入蘊果懷中,修長的雙腿騎在他腰間,緩緩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露出一雙白皙的大腿,卻不肯提到褻褲之處,只將石榴裙襬環繞兩人接榫之處略作遮掩,伸手掏出蘊果諦魂的塵炳,與自家嫩芽做在一處,扭動纖腰、篩擺**,騎在蘊果諦魂身上緩緩磨蹭起來。
蘊果諦魂見妻子曲意承恩,成婚十年以來未幾曾見他主動服侍,如今但觀樓至跨坐在自己身上扭動著身子以助兩人得趣,雖然接榫之處有石榴裙襬遮掩,只是佳人上身卻酥胸半掩,樓至因不慣此道,此番雖然深閨夫婦二人相對,卻也十分羞澀,只得一手撐在蘊果諦魂胸膛之上,一手橫掩在胸前略略遮住春意,怎奈上下扭動磨蹭的姿勢,一對玉兔雖有玉臂遮掩,依然不時彈跳而出,倒顯得十分嬌俏可愛。
彼時蘊果諦魂沉溺眼前美色,一時不知天上人間。見妻子依舊遮掩酥胸,卻貪戀美色,伸手拉開樓至掩在胸前的玉臂,讓他露出整個胸部,樓至腰身正在痠軟之際,又怕傷了腹中孩兒,只得順勢放開酥胸,轉而捧住腹部防止大動起來動了胎氣,誰知如此動作,胸前高聳的渾圓巫峰瞬間失了束縛,更加激烈地彈跳著,動如脫兔一般。
蘊果諦魂見了眼前美景,一面頂動腰身,將自家塵炳頻頻撞在樓至的嫩芽之上,一面伸出雙手拉低樓至的身子,教他將兩團溫香軟玉送上門來供自己褻玩,樓至沒奈何,只得就勢俯□子,一面繼續扭動纖腰取悅蘊果,一面將自己的一雙神女峰送向蘊果諦魂唇邊供他吮吻。蘊果諦魂就著此番姿勢,伸手捧住樓至胸前的一對玉兔,在手中玩弄起來,指掌之下巫山峰迴路轉,隨著蘊果褻玩的動作不斷朝雲暮雨變換形影,倒叫他看得十分動火,玩弄了一陣,便伸手捏住封在紅淚之中的珠璣輕輕捻動起來,那嫣紅的蠟淚給他如此一弄,漸漸剝落,吐出內中一顆櫻粉色的寶石,上面因蘊果的褻玩,竟漸漸伸出乳液,蘊果此番早已食髓知味,連忙挺身張口咬住,一面加大手中的力道,竟不斷擠壓著手中一捧陽春白雪,將樓至一顆芳心之中的情潮不斷吮吸而出。
彼時樓至酥胸得趣,也顧不得身下嫩芽,只因那珠璣之處卻是關聯在花心之上,心中忖度既然丈夫應允自己進入絕不探花,便大著膽子停下腰間動作,俯身投入蘊果懷中供他吸食,一面悄悄拉高了石榴裙襬,將內中早已溼透的褻褲撥在一旁,露出整個花心,又見丈夫正埋首自己一對玉兔之內,無暇分心,臉上一紅,含羞解了蘊果諦魂的褲子,伸出纖纖玉指將那魂牽夢繞之物掏將出來暖在手內。
蘊果諦魂雖然專注口中動作,如何不知妻子此番大膽閨房行徑,倒是有些訝異,抬頭玩味地看向樓至。樓至正在做那說不口的勾當,抬頭卻見丈夫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由有些惱羞成怒,仗著如今正在燕好之際放開身段嗔道:“便專心吃你的,蠍蠍螫螫做什麼……”說罷竟不等蘊果諦魂反應,一手捧住自己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