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麼?”
劍布衣不知他話中促狹之意,因有些傷感之意道:“怎麼不寂寞,只是難為你四處奔走,我心裡過意不去,只要得了空就來瞧我,旁的我也不敢爭競了。”
樓至聞言冷笑一聲,伸出丹寇蔥管在他額頭上一戳,嬌嗔道:“你還不爭競,也不知是誰在聖魔大戰之中殺紅了眼,我見旁人都不如你那般心魔深重的。”
劍布衣聞言自知理虧,因陪笑道:“我爭得厲害,才顯得心裡有你,若是任憑旁人拐去了,誰知道如今能不能掙上一個五封蓮主的名份還未可知呢。”
樓至見狀嬌嗔道:“當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因夫妻兩個說笑了一路,方才來在琉璃埵宮中,樓至因從劍布衣懷中一躍而下,回身站穩了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劍布衣見了,因心中蜜意頓生,上前將樓至摟在懷裡就要親嘴兒,卻聽得樓至嬌笑了幾聲奪手跑了,劍布衣因提縱身形追了上去,到底按住了扯進懷裡,正欲輕薄之際,忽見妻子的衣衫之上竟有點點星塵,因疑惑笑道:“莫非你真是姮娥仙子步月臨凡麼?”
樓至聞言不解其意道:“如何又來編排人的?”劍布衣因伸手在他衣襟之處抹了兩把,攤開掌心兩人細看是,只見點點星塵熠熠生輝,映著宮中燭火煞是好看。
樓至見了因噗嗤一笑道:“呆頭鵝,這個也沒見過的?我想著這原是佛門功體,只怕你也會,誰知竟不知道。”因說著,催起半成元功,將那星塵託舉在手上,漸漸對映出內中大千世界,星漢璀璨的美景,兩人之間彷彿置身銀河之中,只是方才蘊果諦魂掌握星河之際已經消磨了不少,如今卻是月朗星稀,不復方才壯美景象。
樓至見了,因沒奈何道:“早知道留著一些,這些塵埃沾惹了蘊果的功體,才會顯出這樣大千世界星河燦爛來……”說到此處,忽覺失言,因有些羞赧地看了劍布衣一眼,果見他有些不以為意起來,因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袖道:“你就當我是小孩子口沒遮攔吧,再不敢了……”
劍布衣聞言繃不住一笑道:“說的我恁般吃醋拈酸不成?我面色輕蔑,不過是想那中原皇帝也不過爾爾,想要哄皇后開心,手段尚且不及我佛國天王高明。”
樓至聞言白了他一眼道:“方才你都瞧見了,這一花一天堂的功夫可不是什麼人都使得的,如今我只不信你也辦得到,若真有這個本事,今晚任憑你處置也罷了。”
那劍布衣聞言促狹一笑道:“這話哄誰?每次見面都說是我勒掯了你,再不肯賞我半點甜頭的。”樓至秀眉微蹙道:“你倒會惡人先告狀,若是每次你不折磨我,我能那麼怕你?就數你花樣兒最多,真不知你這天王的位份是怎麼修行來的。”
劍布衣聞言忍住笑意道:“左不過就是持戒太多,如今成了家,還不趕緊找補回來呢,只是我的命苦,好容易成親娶妻,還要與旁人爭競一番方能合巹,你如今來了,我可不能輕易放你出去的。”
樓至聞言,因淘氣笑道:“既然你不願意我去,我倒有個主意可以幫你獨佔鰲頭,你可願意麼?”劍布衣雖然猜測是樓至哄他,因也有些好奇道:“什麼法子,你且說來讓我聽聽?”
樓至掩口笑道:“我召喚歡喜天王出來陪你,他生得跟我一模一樣,豈不是我在此處陪你一樣麼?”劍布衣聞言慌忙搖頭笑道:“這卻使不得,小王端的消受不起此等美人恩呢。”
夫妻兩個說笑了一回,劍布衣見時辰不早了,因涎著臉上前將妻子摟在懷裡笑道:“時候不早了,咱們進了寢宮安置吧。”樓至此次前來,原本已經做好了承恩的打算,因臉上一紅點了點頭道:“嗯,使得。”
因夫妻兩人攜了手進入寢殿之中,劍布衣此番小別勝新婚,因有些猴急地將樓至抱住就親了個嘴兒,樓至裝模作樣掙扎了兩下,也就從了他,因唇舌咂摸在一處,吮吻出水聲漣漪,靜謐寢宮之內夤夜此聲,聽之很有些**。
劍布衣因吮吸了美人的香舌半晌,方才稍微解了相思之苦,因雙手也漸漸不那麼規矩起來,繞到妻子身後,在他柔嫩的圓臀上猴急地揉捏起來,一面按摩著彈性十足的臀肉,一面時而摩挲湘裙之內一雙光滑的大腿。
樓至給他摸得動情了,因也有些急躁地撕扯著劍布衣身上的天王金裝,因一時間將他上衣款去,偷眼一瞧,卻是羞得滿臉通紅,但見丈夫身上結實健壯,比前番燕好之際更有男兒風度。
劍布衣見樓至偷眼觀瞧自己,因得意一笑道:“比旁人如何?”樓至聞言紅了臉道:“誰像你這般下流沒臉的,往日裡都是吹了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