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些辛苦地摩挲起來,意欲導瀉體內的情潮。
誰知那蘊果諦魂見了妻子此番閨意,卻生出了促狹之心來,因將妻子的玉體緊緊摟在懷裡,卻伸手捏住了一個渾圓在手,肆意調戲玩弄起來,樓至原本神識不復清明,此番給他一弄,因低低地嬌呼了一聲,連忙推拒著他的手臂警告丈夫不要胡鬧。
宮無後在簾外聽聞此聲,還道是自己弄痛了樓至,連忙收手道:“娘娘可是覺得吃痛不過麼?”樓至聞言紅了臉道:“不曾,你只快些弄了罷,我知你還有旁的差事……”
宮無後聞言答應了幾個是字,因取了隨身琉璃瓶,緩緩抽出那一根胭脂膠的男型,卻將那琉璃玉瓶對準樓至的花道,躬身回稟道:“娘娘別怕,陰中只管放鬆無妨,奴才此番要取了聖上龍精,不可差池。”
樓至聞言雖然心中羞澀疑惑,只是這話又不好細問的,只得依言而行,逐漸放鬆了花道之內的媚肉,將丈夫的髒東西緩緩吐出。
那宮無後雖然生長煙都之內,卻是不曾這般真切地親近女體,如今正是自己十分戀慕的皇后娘娘,玉體盡顯蓮瓣輕分在自己跟前,饒是他殘廢之人,卻也壓抑不住心中驚豔之意,但見那蘊果射入內中的龍精汩汩而出,內中也有許多粘膩透明的可愛之物,一望可知是樓至洩出的花漿,宮無後見了,連忙收斂心神,不敢生出一點輕慢褻玩之心來,因恭恭敬敬將玉瓶接了,回身擱在一旁的接手桌上。
復又躬身回稟道:“奴才無禮,此番既然不留龍種,只怕還要探花洗滌一番,此番需要將避寵的湯藥洗劑灌入娘娘花宮之中,雖然如此,此物最是溫潤滋補,可以襄助娘娘調息陰脈溫暖花宮之用,並無旁的相沖藥效,還請聖上與娘娘放心。”
樓至聽聞還要灌藥,因有些為難地看了丈夫幾眼,卻見蘊果諦魂聞言笑道:“你只管調弄無妨。”又像樓至柔聲說道:“別怕,若是疼痛,就咬住我的手腕。”
樓至聞言心中方才放開了些,卻是依舊有些膽怯,緊緊捉住丈夫的手臂,拉了他的手閉起一雙妙目,權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也就罷了。
宮無後見兩人準備妥當,因自腰間取了鮫人皮囊,對準樓至一對尚未璧合的花唇,說聲失禮,因一手剝開花唇,一手卻執了那皮囊,將內中溫潤暖宮的湯藥灌入樓至尚且動情的花宮之中。
誰知樓至給那一股溫潤的玉液一燙,陰中竟似復又授精一般,卻有些將息不得,只將一對瀲灩水意的妙目無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蘊果諦魂此番見了皇后動魄的閨意,因也有些不願隱忍,隔著墨簾,無聲地親吻著妻子嘟起的唇瓣。
樓至此番正在意亂情迷之際,見丈夫深情吮吻,自己也有些動情,因十分順從地輕啟朱唇丁香暗吐,與丈夫親嘴兒咂舌起來。
宮無後因在簾外緩緩灌入湯藥之際,但聽得內間交吻之聲,便知是皇后娘娘此番動情,因偷眼觀瞧了身旁的兩個女官,見他們也都是十四五歲年才及笄的年紀,都羞紅了臉掩住笑意,自己也連忙收斂心神,不去遐想簾內香豔的一幕,一面擠弄著手中那鮫人皮囊,將一罐湯藥全部灌入樓至的花宮之中,復又將方才取出的那一柄胭脂膠的男型,用乾淨錦帕搽拭乾淨了,方緩緩頂入樓至的花道之內,因躬身回稟道:“娘娘暫且將息一陣,花宮之中避寵的湯藥逐漸溫涼之際,即可抽身排出體外,此番便可保龍種不會坐胎腹中,若沒有旁的吩咐,無後就告退了。”
遲了片刻,因聽聞內間樓至的聲音十分軟款溫柔道:“好孩子,此番勞動了你,快回去陪陪朱寒吧,我這裡還有聖上照顧,想來不妨的。”
宮無後聞言,因躬身再拜失禮,低著頭退了出去,那兩個貼身女官見皇后去精已畢,也沒有旁的吩咐,遂服侍樓至璧合**,復又脫下他一雙蓮瓣之上的繡鞋羅襪,一面將兩個繡墩撤出,紛紛躬身施禮而去,只留了樓至夫妻兩個在內間鳳床之上。
樓至見此番手術已畢,因含羞推了蘊果諦魂倆把道:“還不放我起來呢,此番也該饜足了,若是此時我竟不認得無後那孩子,教別人來與我施以手術,我是再也不肯的了,勸你最近一個月安分些吧,每次夫妻行房都要帶出幌子來,倒沒得折了我的身份。”
蘊果諦魂見妻子有些惱了,因連忙涎著臉上前陪笑道:“看你,若是沒有十分把握,我如何敢叫外人進來作踐你的身子,自然是見你們情如姐弟,才叫他進來服侍的,你可仔細著腹中,那湯藥雖然溫潤,卻也有清涼的時候,總是懷著在身子裡,只怕要受涼的。”
樓至聞言低頭看時,但見自己花宮之內給人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