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一聲,花心之內便水跡鏘然。
蘊果諦魂見狀,知道時機稍縱即逝,便不管樓至推拒,發狠送了幾次,那花心之內的珠璣任命而出,打溼了蘊果諦魂孌入的手指,蘊果得意一笑,正欲繼續得趣之際,卻見樓至蹙眉“哎喲”了一聲,似有疼痛之意,連忙停了手將他扶在懷中關切問道:“怎麼,是我傷了你?”樓至此時已是給他逗得滿面春意,低聲在他耳邊央道:“昨兒你作踐我,那酒漿燙得我此處著實過不得了,要是你還指望我誕育子嗣,今日斷斷逢迎不得你呢。”
蘊果諦魂見他說得楚楚可憐,雖然知道是樓至的苦肉計,怎奈心下還是泛起憐惜之意,柔聲說道:“看你可憐見的,今兒便饒了你。”說罷將樓至打橫抱起,放在內間牙床之上,伸手除了鳳冠霞帔,又拉開一床錦被替他遮掩了身子笑道:“你且歇著,我去打發質辛用早膳。”正欲起身離去,卻見樓至拉了他的衣襟笑道:“呆頭鵝,還早膳呢,你也不瞧瞧時辰。”蘊果諦魂聞言一怔,在懷內取了西洋進貢的計時一瞧,不由失笑道:“咱們竟淘氣了這半日不成?”
樓至見他面帶訝異,一面轉身朝裡面睡了一面嗔道:“這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如今左右質辛的侍女都已知道你我尚未起床,你現在過去瞧他,倒帶出幌子來,不如在我這裡安分些躺一躺,越發等他歇了中覺咱們再一起去看他罷了。”蘊果諦魂與樓至成婚數年,卻是首次給他挽留於床笫之間,內心激盪之處,早已顧不得許多,脫了自家外衫掀起錦被將樓至摟在懷中耳鬢廝磨起來,樓至一面推拒他一面笑道:“我與你斯斯文文的說話,誰叫你又來纏我,真是越大越沒個正經了。”
兩人雖然功體武學上不相上下,只是困於方寸之間到底蘊果諦魂的膂力強些,彼時已將樓至的身子扳過來壓在身下,樓至掙扎了幾下沒個奈何,只得回抱住他,亦含笑伸手在他面上摩挲了幾回,卻覺□花心之處,蘊果的塵炳早已蓄勢待發,不由紅著臉笑道:“你沾了我的身子,又不老實起來,往後哪敢留你。”說罷竟主動分開雙腿盤在蘊果身後,向上挺動著身子,將花心上的相思豆獻給蘊果,頻頻磨蹭以銷他業火焚身之苦,蘊果原本意欲克己,如今給他這樣一弄,□急切地竄動了幾下,挺身就想頂入,樓至花容失色,連忙推拒他道:“權且這樣弄幾下罷了,我那裡不成,總要將息一兩日,良人,你且饒了我罷。”蘊果諦魂自從迎娶樓至以來,多是舉案齊眉相濡以沫之意,如今見他放□段說出如此閨房私語,蜜意浮現心頭,竟怔怔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樓至見了蘊果此番滄海桑田的神情,便知自己下嫁以來著實虧欠他良多,心下頓生憐惜之意,伸手摟住蘊果的脖子笑道:“我初嫁那幾年委屈了你,如今我……”說到此處尋思一陣,抬眼把蘊果一瞧,見他依然目光痴迷地望著自己,復又低眉淺笑道:“如今我自然要略盡夫妻情誼,由著你的性子反,單則一件,你要是想早日綿延子嗣,可不許太過摧折於我,旁的……旁的隨你高興便罷了。”
那蘊果諦魂幾曾聽聞嬌妻如此婉轉逢迎之語,恨不得此刻就與他放肆一回,只是顧慮昨日兩人縱情太過,樓至的身子吃不消,又見他如此曲意妥協,心內更加憐愛敬重,便放開了對樓至的鉗制,將他抱在懷中柔聲說道:“夫妻乃人倫之首,我自然敬你愛你,如何又捨得摧折了你呢,只是如今有件為難的事卻要與你商量,不知你意下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閉長門:辛棄疾《摸魚兒》(這個詞牌真v587!):“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君莫舞,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閒愁最苦。休去倚危闌,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宮花寂寞:元稹《行宮》:”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
第五十七回
嫡長子繼承大統;緞君衡領銜東宮
樓至聽他說得這樣鄭重,便也收斂了神色問道,“何事;”蘊果一面將他摟在懷中摩挲著他肩上半裸的肌膚一面言道;“如今質辛大了;總念著私塾也不是個辦法,外面正經學堂又無非是些時尚之學;咱們家如今光景,卻不必從科舉上來,我的意思,不如讓他上書房學些秦漢盛唐的制藝;在人心世道上,倒比那些格物致知的學問來得受用;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樓至因自家耽於武學,走了江湖一路,久經風波,便不肯教質辛十分習武,從小卻讓他跟著先生念些啟蒙書經罷了,又心疼他先天有些不足,便不嚴加督促於他,如今算算質辛也將年滿十歲,總悶在家塾中功課到底不相宜,又見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