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太郎。”見綠間受傷,徵九郎眼睛一下紅了起來,“你沒事吧?”
因為疼痛,綠間的臉色有些發白,但他還是表現得很冷靜,他用沒受傷的另一隻手拍了拍徵九郎的頭:“笨蛋,你哭起來很難看,別哭了,死不了。”
教練也走了過來,他第一時間檢查了綠間的傷勢,確定沒有骨折之後鬆了口氣。
“比賽暫時結束,我先帶綠間去保健室。大坪,這裡就交給你了。”
教練說完,就扶著綠間往保健室方向走去。
“真太郎,我也要去。”徵九郎放心不下綠間,他也想要跟過去,無奈腳上有傷,根本追不上,這讓徵九郎急得哭了起來。
走在前面的徵九郎聽到徵九郎的哭聲,胸口一緊,有一些難受。他轉過身對著已經走過來扶著徵九郎的高尾道:“高尾,幫我看著他。要是他出什麼事情,我就找你算賬。”
“小真,我知道啦,你快點去保健室。”高尾也很擔心綠間的傷,所以也沒心情再逗綠間。
綠間又看向旁邊的徵九郎,眼神比剛才要溫柔一些:“這點小傷根本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就待在這裡等我回來。”
徵九郎想跟過去,可他也不想惹綠間不開心,他擦了擦已經掉下來的眼淚,對著綠間道:“真太郎,你要快點。”
“知道了。”
綠間離開後,高尾扶著徵九郎坐到另外一邊。
大坪他們正在詢問天野事情發展的經過,天野的演技還真是超級棒,明明心裡高興的不得了,臉上卻是一副無辜的樣子。他一邊強調自己的“無意”一邊表現自己的“愧疚”,看到綠間受傷的時候,明明有著報復的快感,臉上卻像是因為內疚要哭出來一樣。
為了更加表現自己的無辜,他還走到徵九郎身邊,感情豐滿,情緒非常到位的跟徵九郎道歉。他覺得自己可以這樣矇混過關,畢竟像大坪學長他們也只是叫他下次小心一點,並沒有懷疑其他。但當他的視線對上徵九郎的時候,卻被對方那凌厲又冰冷的眼神嚇了大跳。
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那冰冷的眼神凍住,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徵九郎盯著天野看了許久,在天野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突然道:“我記住你的樣子了,要是真太郎有個什麼意外,我不會放過你。”
天野突然感受到一陣壓迫感,剛剛還沾沾自喜的他突然有升起一絲畏懼。
高尾也注意到天野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他眼神沉了沉,身體靠向天野,在他耳邊低聲道:“天野,別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既然敢做,就要敢承擔後果。”
天野的臉色嚇得有些發白,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裝傻。
把籃球又重新收拾好,大坪見大家的情緒也沒心情再訓練。再加上他還有一些擔心綠間的傷勢,於是他提早結束了早上的訓練,等大家解散後,他就跟其他兩個三年級的正選一起去醫務室。
高尾問徵九郎要不要過去,如果徵九郎想要過去,他可以帶徵九郎過去。
徵九郎雖然很想,卻還是搖了搖頭。
高尾奇怪的看著徵九郎:“徵九郎,你不是很擔心小真嗎?為什麼不過去呢?”
“我答應真太郎在這裡等他。”雖然眼淚已經止住了,但徵九郎的聲音還是有一些哭過之後的嘶啞,“男子說到就要做到。”
徵九郎這種奇怪的堅持讓高尾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也有一些明白,為什麼綠間會被吸引。
半個小時候,綠間回到體育館。手指上的繃帶已經換掉,受傷的手臂更是裡裡外外都纏上了繃帶。保健室的醫生說,綠間的手臂並無大礙,只要休息幾天就可以正常運動。但綠間把教練們全部支開後,卻讓醫生幫他個忙,他希望醫生能稍微幫他包紮一下手臂,讓他看上去很受傷。
保健醫生雖然不知道綠間這麼做的目的,不過看在他是帥哥的面子上,醫生還是勉為其難的幫他這個忙。所以徵九郎現在看到綠間才會有一種他傷的很重的感覺,而綠間雖然沒有直接用言語說出來,但他的行為舉止都在誘導徵九郎往這方面想。
高尾的眼神曖昧的在兩人身上轉了轉,在接收到綠間趕人的視線之後,高尾也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找了個藉口離開。雖然很想待在旁邊看戲,但這高瓦度的電燈泡可不好當,他可不想事後被綠間報復。
“真太郎。”徵九郎看著綠間綁滿了繃帶的手臂,他壓抑著哭聲,弱弱的開口道,“你的手臂,以後還能再打籃球嗎?”
如果綠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