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雨臣看了他一會就回去了,吳邪熱出滿身汗,撩起T恤下襬擦了擦,把腳踏車鎖在自己的停車位旁邊,啪嗒上樓洗澡去了。
他今天也過得好到十分,夜裡躺倒在床上,回想起白天的圖書館和食堂,越發覺得香氣撲鼻,各種味道混在其中,滋味難言。他終於下定決心,要積極地出現在張起靈的生活中,能參與到其中更是再好不過,同時不忘囑咐自己,不要過分熱切,也不刻意追求修成正果,因為過久的求而不得而放低姿態,得不償失。
早上張起靈帶著行李去上了第一節課,九十分鐘的大課,時間關係,提前半個小時放了,這是他本學期的倒數第二節課,他要出差四天,最後一節也趕不上了,只好臨時聯絡了別的老師,將兩個大班合在一起安排答疑。
一個教室容量的學生很快散光了,其他教室正在上課,片刻嘈雜後教學樓很快安靜下來。張起靈去了一趟辦公室,放下課本,他難得來一次,沒什麼要整理的,走前倒是想起一件事,抽出夾在一堆工具書裡的那本嶄新的宏經教材,他記得裡面有一張名片。
張起靈在教學樓門口等同行的老師,百無聊賴中,摸出口袋裡的名片,眯著眼睛看起來,低頭間,吳邪騎著他剛買的腳踏車,悠悠哉滑了過去。
外面陽光熾烈,曬得人睜不開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14
14
吳邪平日裡經營書店,買賣雖小,但走貨行銷,他鄭重對待每一項,做出的決定無一不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得到的結果也大多不壞,剛開始的磕磕絆絆除去不提,近兩年唯一一次失策,就是出在那本宏經教材上。
如果說教材還只是引子,那從那開始,遇上有關張起靈的事,他的表現就沒有一次跟“聰明”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