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去世”兩個字,少年佐助心如刀割,彷彿被一雙手抓著心臟在擰動一般,不過他還是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不讓自己顯得太過於難過,不讓眼裡的淚水湧出來,儘量不叫自己的聲音顫抖一般,繼續自己的話:
“鳴人君去世後,他的身體被怎麼處置了?因為聽聞村子外那個墓群裡的,只是他的衣冠冢,不是本人所在。”
“唔,這是個問題呢。所有人都想知道,鼬把鳴人君帶去了哪裡。”
“鼬?他把鳴人的屍體帶走了?”
“是啊,就是鼬。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因為佐助君的毫不在乎與冷漠對待,鳴人君傷透了心,在一次機緣巧合中他和鼬在了一起,後來鼬為了弟弟多次猶豫,又因為有個未婚妻在戰爭中當年被他保護下來,兩個人糾纏不休,導致他和鳴人君的婚期一拖再拖,最後也沒有實現陪著鳴人君生活的諾言。鳴人君死後鼬君悲痛萬分,帶著鳴人君的屍體離開了,說是要找到復活他的辦法,可惜這麼多年過去,毫無音訊。村子裡現在還在派人搜尋,不過沒有下落啊。至於佐助君,那就更慘了。你以為為什麼佐助一年到頭都不回村子在外面四處流浪?他就是要找到帶著鳴人離去的鼬,再次見到鳴人君。但是找了四五年,一點訊息都沒。甚至聽聞鳴人君的屍體好像已經被火化了。”
這個真相再度猛烈地撞擊了少年佐助的心,他睜大眼,口中已經發不出一個字來。他的手緊緊握著,握得顫抖,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火化?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
“當然,那個可能是謠傳,不過這麼久都沒復活,希望是不大了。所以,大家都勸佐助君再重新開始新生活。畢竟鳴人君已經是過去了,怎麼也挽救不回來了。再說了,村子裡好多女孩喜歡他,聽聞他受傷,來送花的,送吃的,端茶倒水的排成行。每天都有人來慰問,連護士小姐都很喜歡他。那麼多人關注他,他在戰後又擁有了榮譽和名聲,洗脫了過去的罪名,重新開始人生,結婚生子什麼的都是非常簡單的事。火影等人也曾經輪流地勸過他。然而對於佐助君來說,鳴人君的去世卻好像帶給他了災難,他整個人從那天起整天整夜都處在夢魘之中一樣,時不時醒來喊鳴人君的名字,一有精力就瘋狂地尋找鳴人君的痕跡。還說自己聽見鳴人君的聲音,但是根本都找不到人影。就這樣,人一天一天消瘦和頹廢下去,然後有一天,他就從村子裡消失了,只留下字條,說要去尋找鳴人君的棺木。這真是叫大家意外。
要知道,大家以為,他當時既然能夠那麼毅然決然地放棄鳴人君,忘記他應該也很容易才對。要知道現在的木葉和那一年的木葉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鳴人還活著還是沒有活著的問題而已。就這麼小的一個差別。”
“這怎麼可能是很小的差別!”
少年佐助想也沒想,突然脫口而出,那聲音那麼大,嚇得佑太郎閉上嘴。
“小弟弟,你怎麼了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很小的差別……怎麼可能……”
少年佐助這樣反覆地叨唸這句,心情亂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腦海裡浮現鳴人的樣子,想著他每次和自己說話的場景,想著他每次對自己開心的笑,想著他關心自己的溫柔舉動,一個又一個他的影子就那樣美好地在他腦海裡閃現。
然而,這樣的他馬上就可能病重而逝,埋入大地,化為塵埃。這簡直是完全無法接受的事!
“那是不是,只要當年宇智波佐助不放棄漩渦鳴人,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少年佐助突然這樣問佑太郎。
佑太郎一愣,託著下巴想了許久後,道:“這個就說不定了啊。但是顯然如果沒有佐助叛逃那件事,鳴人君就不會因為擔心和掛慮他三年而患上那種病。要知道呼吸疾病是奪走他生命的關鍵,雖然大戰的時候的確耗費了大量體力,可他作為漩渦一族的人,還有九尾寄生,本來就是一個查克拉數量龐大的人,並不至於會為那種緣故死掉。果然還是呼吸疾病突發,他來不及治療才犧牲的。所以,要是一開始宇智波佐助對鳴人好,鳴人君沒有得病的話,結局應該會不同吧。”
“我知道了!”
聽完男子的話,少年佐助迅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同時他對著這個男子深深一鞠躬,道:“十分感謝你告訴我這麼多的事。你真是一個淵博的人。”
佑太郎聽見,尷尬地笑著擺手道:“哪裡哪裡,窮困潦倒的破爛詩人而已。不是因為託鳴人君的福,租他這麼便宜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