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痕跡。
佐助,沒有回來過。
看見這個結果,鳴人很沮喪。
他最後來到的是佐助的房間。
門推開,看著夕陽從落地窗外的陽臺,斜照入空蕩蕩的房間,鳴人的心情跌入谷底。
屋子裡的一切都那麼整齊,和佐助離開前的擺設是一樣的,只是人去房空,物是人非。
“你……果然,你還是沒回來嗎……?”
想到這裡,鳴人嘆口氣,坐在地板上發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什麼,也明明曉得坐再久佐助也不會回來了。但是他就是固執地坐著,直到天色逐漸暗到只能模糊地看見五指卻看不見指紋的地步了,還是一直低頭髮呆。
必須承認,安靜有時候才是撫慰傷心的最好伴侶。
時間和空間本來就這樣一直在悲傷當中凝固的,直到突然間,房間的窗戶被人開啟,那聲響驚動了鳴人。
鳴人聽見,心中驚喜。
他緊忙側頭看去,大聲地道:“佐助!”
可等看清來人的模樣後,鳴人眼裡卻露出了失望。同時他嚇了一大跳:
“歸、歸月大哥,怎麼是你?!”
是的,現在出現的人,的確也是一頭黑髮一雙黑眼,一身利落的黑色裝扮,甚至還有一張如佐助一般白皙俊俏的臉,可惜這個人的五官在鳴人眼裡和佐助完全不一樣——當然,不能說八王子歸月就不是佐助了,只是,他不是鳴人此時想要見到的那個13歲的宇智波佐助。
而其實剛才聽見鳴人喊自己佐助的時候,化名“八王子歸月”的十九歲的佐助心中還是猛得跳了一下,他還以為他認出自己了。可惜鳴人只是認錯人。
然而這種誤會,這種瞬間彷彿得到鳴人認可的驚喜的出現,更堅定了佐助和鳴人相認的決心。
“鳴人。”
佐助如輕喚一聲,從窗臺上跳下。
鳴人見他來,意外地道:“啊,歸月大哥,你怎麼來了?”
“在家裡等了許久不見你人。我就想你去了哪裡。結果果然是在這裡。”
“啊,你怎麼知道佐助家的地址的?”
“我很早就知道了。”
鳴人聽了,一愣,而佐助邊說著,邊四處走著,打量這間屋子。
說來,還真有點懷念。畢竟這裡是他從9歲開始就一直住到離去的地方。
忘記不了舊家的精緻,他選擇了一套同樣很不錯的房屋住了。從沙發到電視機到床,還有牆壁上的字畫,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親手進行的擺設。和他舊家的差不多。再看陽臺,那裡還擺著一張白色的圓桌,上頭放著一個大陶瓷缸,那裡原本會一年四季都插著花。
摸了一下桌子,幾乎沒有灰塵。想來是鳴人的功勞。
佐助心中非常感動。
而看見他打量房屋,鳴人想起什麼般,緊忙道:“歸月大哥,有件事和你說。”
“什麼事?”
講到這裡,鳴人有些沮喪。他低下頭,帶著歉意地道:
“對不起,對於我說讓你加入忍者部隊的事……綱手婆婆不同意。因為她說,不能隨便讓沒有戶籍的下忍加入。隨隨便便就答應你,結果沒做成,太抱歉了。希望你不要為此難過……對了,不如這樣,你參加下次的忍者考試吧,或許……”
佐助聽了,搖頭道:“那是意料中的事,不要難過。如果火影輕易讓我加入了,我才要覺得奇怪。畢竟是木葉,其嚴謹之處我是完全瞭解的。”
“啊,是嗎……?”
“比起那些……”
佐助停了停,輕聲道:“謝謝你,這屋子打理得真好。辛苦你了。”
聽見這話,鳴人下意識地搖頭笑道:“哈哈,不,沒什麼,應該的。”
可隨後回過神,他瞪大眼,指著眼前的人道:
“怎麼說得好像我在替你打掃房間一樣啊!”
佐助聽見,翹起嘴角道:“你怎麼知道不是在替我打掃屋子?”
鳴人頭冒青筋:“胡說八道!你,你怎麼還是這樣……”
然而,見鳴人想要跳起來和自己爭執,佐助來到他面前,扶著地面,坐下。
隨後扶著他的肩膀,輕聲道:
“不和你鬧了,說認真的。鳴人,我有個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訴你。”
聽他煞有介事,鳴人好奇道:“什麼秘密啊?”
佐助黑色的眼睛望著鳴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