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化劑讓他實在是有點酥~麻,愉快感讓他分泌了不少的神經激素。
以往這樣的套路都是用在女人身上,比如說沙曼,冷冰冰的女人讓他有種挑戰的*,很少有人可以跟他勢均力敵,一起迸發神經末梢的g~點。
他的喉結卻上下滾動著,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一杯酒,宮九拿起它,淺淺啜綴了一口,有趣,真是有趣。
宮九慢條斯理的喝下這杯酒,再動作優雅的整理好衣衫,抖了抖衣衫上的塵土,將衣衫上的褶皺鋪平,細心仔細宛然潔癖的人才有的細膩,做好之後,他又懶洋洋的靠上了洛南的背。
“你做了什麼?”宮九的語氣仍然懶散而且隨意,抬眼看著洛南,他的這一雙眼睛除非是溫和微笑著,否則總是顯得銳利深沉。
洛南饒有興趣的看著宮九,“你還要做什麼?”他沒有回答宮九的話。
宮九挑眉看他,頓了頓,便很快將自己需要的東西說了出來,“一盆水,一把木梳。”
真是風流人物,洛南看得出宮九開始試探自己了。
洛南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招手叫這家酒樓的店小二將宮九指名要的東西送了上來,也不是沒有注意到宮九緊繃的肌肉。
宮九周身的壓力其實並沒有減少,做完這些動作已經讓他的額角滿是細汗了。
宮九嫌棄的看了一眼那把黃梨木梳,隨後神情理所應當的將它遞給了洛南,自己坐好,背脊挺得筆直,若不是髮絲散亂,他便完全是那個自負優雅的尊貴世子。
“呵呵。”洛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宮九,他接過了這把木梳,新鮮感十足的給世子爺梳起了頭髮。
宮九的頭髮很好,又黑又密,猶如上好的烏色綢緞,可洛南這一刻卻有些飄忽的想到了西門吹雪以及葉孤城,他們三個人除了劍法武功,渾身上下都有可以一較長短的地方。
“別動。”
宮九皺眉,停下去碰觸自己頭髮的右手,“你這梳的是什麼髮髻?”
洛南可沒興致給宮九梳一個高冠束髮的公子哥頭型,他回想起他老媽坐在貴妃椅上慵懶編織的髮辮,倒是一時興起的給宮九也編了一個,這髮辮倒是沒讓這男人女氣,只是讓他的五官柔和了些,竟然減去了那麼幾分的戾氣。
“即興發揮,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人梳頭髮。”洛南眉頭一挑,故意的胡扯了一句,將梳子放下,自己站起身來再看也不看宮九一眼,神情淡漠的雙手抱在胸前。
“就這樣?”
“就這樣。”
宮九並不深究,很多事情他都沒多麼在意,他刻意追求的東西很少,東西本身的意義對他來說也並不重要,他只在乎自己高興,只在乎變態的滿足感。
他伸手放進面前乾淨的水中,猶如藝術品一般漂亮的雙手來回的整理他的頭髮,大致的摸清了洛南給他梳的是什麼,這應該是給女人梳的髮髻。
宮九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眼睛裡倒映著窗外的黑暗,並沒有發火。
宮九站起身,看向了酒樓裡發愣的活計和掌櫃的,冷冷笑了笑,便是用力將手裡的酒杯擰碎,他在酒樓裡走了幾步,手上的碎片比這些人反應的更快,刺入他們的心臟,瞬息之間,呈上了一場血腥酣宴。
血腥味濃郁的瀰漫在這個地方,扔掉站著血漬的碎片,宮九優雅的轉身看向了洛南,乾淨的手指覆上了他自己的胸口,“你怎麼不殺我?”
他眼睛裡的兇性幾乎可以噴湧出來,但其中的疲倦也是深深淺淺,但無疑臨近崩潰點,就是強撐也撐不了多久。
洛南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了一眼,看也不看地上的屍體,最後停在天花板上,“給我一個殺你的理由。”
宮九笑了,下巴微抬,露出抹傲氣和自負。
“洛南。”他念出這個名字,聲音悠長並且稍稍上挑,“我們是同一類人。”
洛南直接忽略掉那一句話,反正宮九怎麼腦補都跟他沒關係,他所作所為的原因也不會有人猜得到,狹長的眸子定在宮九的臉上,宮九不是一個會示弱的人。
洛南摸了摸下巴,換了一個話題,“不早了,你累不累?上樓去睡一覺如何?”
宮九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大,反問道:“那你呢?”
洛南眯著眼睛,“啊,我去鬧市上轉一圈,很快就回來。”
兩個人就在血泊中簡簡單單的決定了這件事情,宮九順著洛南的話往樓上走,轉身前卻又故意的回頭丟下一句,“你不是說你的目的地是武當傳位大典嗎?為何當時又回絕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