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稟明聖上,我想聖上會有安排。”
“是,大人。”
芸生聽後鬆了口氣。展翔……終於要回來了。
掌燈之後。將軍府。
“大哥,看你今天心情很好?”一路從將軍府走回來,盧珍就發現今天芸生心情格外輕鬆。
“有嗎?”芸生笑笑。
“那還不是因為展大哥要回來了。”艾虎道。
這回倒沒人說他了,的確是事實。
“聽說大嫂懷孕四五個月了?那展大哥回來豈不是快趕上能看大侄子了……哎呦!”艾虎第二句沒說完就被徐良背後擰了一下。
芸生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是啊,紅霞終於在那一次如願懷孕了。是好與不好,自己也不知道。說起來還多因展翔當年開的方子。如今自己有了家室,又快當上父親。能站在展翔身邊的身份,只剩下兄長。可是,正如當年展翔跟公孫先生所述期願一樣,他現在也只希望能站在看得見他的地方,遠遠望著他就好。儘管他的笑,他的情,不會再屬於自己,但只要他安康快樂,自己別他所求了。
一個月後,岷涼。
展翔看著手中吏部的調令,再看看百姓聯名請願他留下的書狀。開封……他回與不回,已無多大差別,但這裡的百姓需要他。況且……既然當初選擇了遠離,讓彼此各自安靜地生活,如今就不會再選擇面對或打擾。展翔拿出了筆和紙,上書給吏部。
“李總管,怎麼樣?”邢如虎拉住走出書房的李才。
李才搖了搖頭:“大人自有自己的決定。”
“想想這地也沒什麼不好的。百姓對咱們都這麼好。”邢如虎抓抓頭。
李才笑笑,拍了拍他的肩。
展翔原以為,他此後會一直留在這座小小的縣城。而他和芸生的再見之日,有生之年,也是三年之後又三年,不知第幾個三年才會省親回京遇上一面吧……可是,展翔錯了。
一個月後,開封府前廳。眾人討論完前兩日的一樁案子後。
“大人,聽說吏部對展翔的調令已經送達岷涼了?”公孫先生問道。
“照例這時候回函都該送到京了。再等等吧。”包大人笑笑。
“貓兒,三年沒見到侄子。想了吧?”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
“何止是我,娘和大哥二哥都不知唸叨多少回了。”展昭笑笑。
“大哥,你書香院讓人打掃了沒?”艾虎轉頭問芸生。
“書香院每天都有人到掃,跟展大哥三年前走的時候一模一樣好不好。”盧珍說道。況且大哥幾乎天天都去,哪有一點灰啊。
“可是……展大哥回來會住將軍府嗎?”艾虎又問。
“這……”盧珍看了看公孫先生,芸生也看向公孫先生和包大人。
“如果尚未決定職務,自是暫時住將軍府。”公孫先生笑笑。
“那暫且先到這裡,我和先生先去書房再閱一遍卷宗。”包大人站起身道。
“大人,我們就先退下了。”展昭道。
“好,這幾日你們也辛苦了。”
眾人紛紛退出了前廳,白玉堂和展昭去了蔣平院中商量賊人的事。小兄弟幾個繼續把守府內當差。
“籲~~~”此時門口一陣急躁的馬蹄聲和刺耳的嘶鳴聲,打破了開封府的寧靜。
“我去看看。”盧珍轉身奔向了門口。芸生和徐良對望了一眼,也跟在了後面。
不一會兒。盧珍半扶半托著一個彎著腰快癱倒下的人進了府門。
“怎麼回事?”徐良一個上步扶住另一邊問。
芸生抬起那人垂下的肩,看對方滿身髒汙,滿臉泥土,一時都沒能認得出來。
“快……快救救……我們……展大人……”那人抬眼迷糊望了一眼芸生,無力地揪住芸生的前襟,嘶啞的嗓音道。
“邢如虎,你說什麼?!”芸生一把將人抓起:“給我說清楚!展翔怎麼了?!”
“被……被賊人抓上了山……”邢如虎被芸生抓的快斷氣了,努力吐出幾個字後直翻白眼。
“大哥,你鬆手,讓他把話說完。”徐良雖然也震驚,卻還是極力剋制住情緒,掰開芸生十近成力道的手。
誰知一鬆手,邢如虎便昏厥了過去。
“你不能死,你醒醒,告訴我展翔怎麼了!告訴我!”芸生泛紅的眼角推著邢如虎的身子,大吼道。
“出什麼事了?”院中展昭,白玉堂和蔣平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