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玩水玩到大。
“我也會。”厲傳風雖說不算水中厲害,卻也不比一般人差。
但除了他們倆,其他人都沒人答話了。
“可惜四叔不在,請雲南三老又根本來不及。”展昭搓了下拳。
“那我們也得試試。”芸生道。
“對,我看要不先弄點能讓那畜生失去知覺又不會傷人的藥。”白玉堂琢磨著。
“這個我夫人應該會。”傳風其他不敢保證,配這種藥月人肯定學過。
“我也能幫忙。”李才說道。他也懂一些醫術,這種藥不算難。
“厲捕頭你已經成家了?你夫人也在這裡啊?”袁威霖有些意外道。
“呃……”傳風微微尷尬地不知如何回答。
這時,門外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眾人看向門口。一個衣著樸素卻身材苗條的女子,蒙著粉紫色面紗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傳風站了起來。他可沒讓月人過來啊。
女子笑笑,摘下了面紗。屋裡不少人吸了口氣,好一張沉魚落雁的容貌,眉若遠山,膚若凝脂,唇如朱櫻,一低頭抬頭間,一片柔光嬌美。這也是白玉堂和展昭第一次見到女裝的於月人,都說粉蓮童子美貌無雙,之前覺得他是臭賊不覺有什麼好,這會兒人家改邪歸正了,自覺順眼很多。再加這原本就甚好的樣貌。
“你先回去,我等下商量完事就回來。”傳風看到月人摘下面紗,心頭一緊。
“都是老朋友了,見一面又何妨。”月人給傳風微微笑了笑。
但他這一開口,其他不知情的人又驚了,怎麼是個男人聲音?
“月人,你想幹什麼?”傳風低聲道。
“我是於月人,謝展大人當年放過之恩。”於月人走到展昭面前就要跪下,急忙被展昭伸手拉住:“你已經跪過我了,怎可再跪。”
於月人……開封府上名冊上在逃的要飯?芸生和徐良互看了一眼。
袁威霖和梁衝也是一皺眉,原來他就是人說的粉蓮童子……
李才最是鎮定,相處近一年,他要看不出個所以然,還當什麼管家和師爺。
厲傳風看著在座各位各色的神情,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可是既然他決心愛了月人,月人在他心中就是最好的。多計較這些無意。
月人已經習慣了別人的側目了,雖然也會心頭針刺一下,但這也是自己該受的。
“好了,見過面打過招呼了。回去吧。”厲傳風拉過月人的腕子。
“我知道我是個臭賊,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說話。”月人低頭說著看向傳風:“一年前我隨了傳風,從此女裝示人。做了他的夫人。”
簡單一句描述,廳內人有的這才緩過來他和厲傳風的關係。吃驚的也有,覺得彆扭的也有,但卻都覺著於月人應該是真心喜歡厲傳風,否則要一個男人舍了男兒的尊嚴甘願扮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而且看於月人的樣子也不是假扮了一天兩天了。
“如今大人失蹤已久,也大概知道了在天柱山。縣衙只有我沒有暴露人前過,何不讓我去探一探山,興許會有些收穫?”這是月人這幾天一直在想的事,他知道直接問傳風,傳風肯定不同意。
在座的人當然知道目前於月人去探山最合適也最容易,況且他曾經還幫劉道通跑過腿,但是以他現在和厲傳風的關係,試問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愛人再受人侮辱。
“於月人,你不用勉強而行。你不怕……會有危險嗎?”白玉堂用了一個比較委婉而表達清楚的字眼。
“白五爺,我自跟了傳風,就不會再讓自己有那樣的危險。”月人釋然地笑笑,他當然知道白玉堂指的是什麼。
白芸生震驚地看著他們倆,他曾無意間問過厲傳風為什麼會到岷涼。厲傳風只答了他四個字:“攜愛而走。”好一個攜愛而走!人家那樣的乾脆,自己別說四年七年,恐怕是十年一輩子都學不會。和他們比比,自己做的都算是什麼……以為為那人付出了很多,卻沒能做到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展昭看向傳風。
此時厲傳風的臉色怎麼可能好看。
“傳風,讓我試試,不行我就回來。”月人看著傳風道:“大人待我們不薄,讓我也為大人盡一份力。”
傳風還是沒有說話。
“你們要的藥我會把方子告訴李總管。明天我就上天柱山。如果數日之內等不到我回來,你們該怎麼行動就怎麼行動吧。”月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