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為什麼我聽完這句話以後有種你是我第一個男人的感覺,這不真實啊。
我努力控制我開始忍不住抽搐的嘴角,推了推他的背,問道,“你是在說笑吧。”第一個男人什麼的話會讓我有罪惡感的好吧。
只見真一猛的翻過身,湛藍的眸子熠熠發光,“我是說真的。”
額,接下來我是不是該說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我滿臉糾結,突然,聽見真一“哧——”的一聲笑聲,我一愣,有些莫名的看著他。
“高材生,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偏科的?”真一嬉笑著說道,“就因為你這樣,我才會選擇敲詐你的,床上這種關係,不是隻要有愛就行,有時候它就是一種赤=裸的利益關係。”
少年,你說的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你的三觀在哪裡?
真一接著說道,“只要你把我供好了就行。”
“啪——”我毫不猶豫的甩了他一巴掌,我想我是受夠了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了,這一巴掌也算是消了我心中的一點氣。
真一側著臉,臉上晦暗不明。是不是我下手重了?手剛碰到他的肩膀,下一秒,卻被他揮開。轉過臉,視線交匯,空氣彷彿凝滯在這一刻,“我可不玩S。M這種重口味的遊戲。”真一用手摸了摸臉,淡淡說道。
剛熄下去的怒火又有上漲的趨勢,我甩了甩手,冷笑了一聲,回道,“放心好了,我不是隻要供著你就好了,我怎麼捨得S。M你呢。”
真一“嘖嘖”兩聲,“真是小心眼的傢伙。”
我默默扭過頭去,在跟這傢伙對峙下去,我怕我的智商真的會被拉低。
少年你快醒醒啊,你的三觀在呼喚你丫。
正當我也想來個高聲呼喚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條件反射想按接聽鍵的手指頓住了,原因別無他二,只要我這損友打來電話就沒什麼好事。在幾番掙扎之後,我心情極為沉重的按下鍵,“喂,今個兒是什麼風讓你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無力的問道。
“春拒絕上學了,嚷著叫著想見你這個嵬大哥。”不知為何那一頭語氣有些咬牙切齒,咦,是我錯覺嗎。
“我說優山,春可是你的親弟弟呀,這是應該你想辦法啊。”
“這我知道,可春就是喜歡粘著你、信任你這個嵬——大——哥,一句話,你到底來不來。”我的後背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這個弟控還是那麼愛吃醋啊。
這時,一旁的真一又湊過來,腦袋膩在我的肩窩,懶懶開口,“嗯?難道是你的那個?”真一朝我比了個小拇指。
我見了額頭不自覺的冒出青筋,一把推過他壓低嗓子說道:“你以為全世界都跟你一樣是基佬啊。”
“嗯?嵬,你說什麼?”這話被電話另一頭的優山聽去了。
我急忙解釋,“沒什麼,我說我馬上就去。”
優山聽了也不再糾纏,說了句“我們等你”就把電話掛了。
我不由吁了口氣,放下手機對著真一有了些惱意,“我說你啊,能不能把你的三觀給我擺正點啊。”
真一挑眉,戲謔的看了我好一會,然後倒頭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樣子。“你只要把我伺候好就行。”末了,我聽到他這樣說。
其實真正小心眼的是你吧。
我嘆了口氣,不過還是和真一囑咐了聲,“我先去朋友家了,不知道幾時回來,冰箱裡有一點熟食你要是餓了可以吃。”接著,就拿起露西露起動身前往優山家。對付小孩子還是要用點特殊的辦法啊。
吉田優山,是我初中兼高中的同學,不知什麼時候起成了我的死黨,是一個標準的優等生。他有一個弟弟,叫春,個人覺得是個活潑的有點異常的娃,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見面時起就特別喜歡粘著我。想來我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少孩子緣,不過也正因此,優山這弟控吃了多少飛醋。
到了吉田家,碰巧碰到吉田他爸出門,四個黑衣保鏢護在身邊,一副嚴肅的模樣,與我擦肩時還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不過出於對長輩的禮貌我還是對他笑著打了聲招呼“吉田叔叔好。”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死命的笑,我死命的笑,吉田叔叔,我可是個好孩子喲。
如預料中的一樣,吉田他爸回都不回我一句就坐上車,揚塵而去。
由於我並不是第一次到吉田家,估計優山先前也已經和門外的管家打好了招呼,所以管家見了我就對我說道,“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