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義正言辭的說道,“清者自清,王老爺子,我們華山也希望能夠儘快找出那個小人來!不如就從在下開始搜起?”
王老爺子哈哈一笑,“嶽先生說的是哪裡話,那種小東西嶽先生怎麼會稀罕,只大致上搜一下那些弟子就好!”王老爺子話音未落,王家俊就帶著兩個僕人婆子動起手來。
王家俊親自向令狐沖走來,“令狐師兄,請恕小弟得罪了!”說著就要動手摸令狐沖身上可能藏東西的地方,令狐沖也不在意,反正林平之就是要針對他,不論他怎麼拖時間,總是要搜出來的,就是不知道這王家是否攙和了進去。他對王家既無好感也沒惡感,只不過是因為在這王家——他珍惜著王家竹園內的一草一木。
王家俊是搜東西的好手,不一會兒,就從令狐沖身上搜出了幾樣東西,兩塊兒碎銀子是別在腰間的,一塊兒白絹是從袖子裡拿出來的,還有——一支釵子。
釵子是用墨魚做的枝幹,金線吹絲編制出的盛放中的牡丹,牡丹層層分明,甚至連花蕊都顫巍巍的,奇特的是翠綠色的牡丹枝葉居然和墨玉一體,如一朵盛放的真正牡丹開放在枝頭。“這,這真是價值連城啊!”一個不小心看到此物的老學究失聲叫道。
一聲驚叫,把眾人的眼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在了王家俊的手上,堂內眾人或驚歎,或欣賞,或貪婪,只有華山派眾人面色黑沉,看王家俊立在大師兄的身邊,莫不是,是大師兄偷了林師弟送給小師妹的釵子,此時,華山派眾人只感覺顏面無光,堂內人看著他們的目光,就像是帶著無盡的諷嘲,讓他們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從此再也不見人。
“就是它,師姐,我說的就是它!”頃刻,主位上傳來林平之驚喜的叫聲,“師姐,你喜歡嗎?”無人回答他。
嶽姑娘死死的盯住令狐沖,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大師兄,真的是大師兄偷得嗎?王老爺子得意的看向嶽不群,“嶽掌門,想來這是你華山的家務事,老夫本不該插手。但是,令狐沖意圖破壞我金刀王家的聲譽,這一點上,嶽掌門是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的。否則,就是老夫答應,老夫手中的這把刀也是不答應的。”不知何時,王老爺子手中掂起了一把刀,正是王老爺子賴以成名的兵器。
嶽不群黑沉著臉,看向令狐沖,一時間也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只能道,“令狐沖,現在,你有什麼可說的?”似是已經把令狐沖定罪了一般。
“師父,如果弟子說,那根玉釵本來就是我的,是白姑娘與我的定情信物,您相信嗎?”令狐沖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情說出的話,雖然近兩年來,他漸漸已經不對師父抱有任何的期望,但是仍是希望,師傅能夠相信他一次。只是,隨著時間的漸漸過去,令狐沖仍沒有聽到嶽不群任何回答,心漸漸的涼了下來,只是仍舊不死心,“師孃?”不過,看著師孃失望的雙眼,令狐沖啞然了!
在華山,令狐沖最重視的人,除了師父師孃,就只有一個小師妹了,但是,當他看向小師妹時,小師妹的一句話,讓令狐沖徹底的對華山死了心,“大師兄,我知道我喜歡小林子是我不對,但是,但是你不能拿我的終身幸福來開玩笑,大師兄,我恨死你了!”
令狐沖緩緩勾起了唇角,慢慢的挺直腰桿,環顧華山派平日裡一起打鬧的師弟們,“你們也認為是我拿了那根玉釵?”眾師兄弟紛紛躲閃著他的目光,並不答話,只有六師弟陸大有堅定點站在令狐沖的一方,“大師哥,我相信你,我相信大師哥絕不會是那種人!”令狐沖笑了,看來他在華山派二十年也算是沒有白過,最起碼還有一個人堅定的支援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週六週日要去市裡考試,大家見諒
華山棄徒
令狐沖慢慢的環視堂內;師傅師孃的失望,小師妹的淚眼;師弟們的不可置信,堂內道賀的賓客的興致勃勃,王家眾人的鄙夷;以及林平之的得意。令狐沖想要衝過去,大聲的告訴他們,這個玉釵本來就是自己的;但是張了張嘴;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他以為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沒想到等到事情臨到頭上時;還是心中一片刺痛絕望。
“令狐沖,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老夫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這隻玉釵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那裡,老夫既往不咎!”出人意料的,為令狐沖開脫的,不是嶽不群,也不是嶽夫人,居然是王老爺子。只聽王老爺子摸了摸手中的大刀,然後將刀又放回了桌面,給了令狐沖一個理由,“是不是家中伺候的小廝手賤,居然陷害到主子頭上了?來人,將伺候令狐賢侄的下人拖出去。亂棍打死!”王老爺子也不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