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趙氏襄陽還是五義,我一方都不再摻和,你們自己鬥吧。”
白玉堂貼著牆壁側耳細聽,幸而窗戶開了一條縫,聽起來不至於太費力,拳頭捏的咯咯響,聶松竟然會跟襄陽有關係,這幫王八羔子,竟然早就算計好了。
聶松面色變了變,“塗大哥,我做人一向安分守己,正經經商、身家清白,襄陽的情況你也該知道,自從五義的4D上市,生意直線下滑,只是沒想到你這人這麼薄情寡義,我堂兄趙楨怎麼也對你有恩,你難不成也黑了他三百萬?”
“你清不清白我懶得管,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對我有恩的是趙楨的父親,我冒著坐牢的危險去竊盤,已經償還夠了,我只取我應得的,當年趙恆將公司交給趙楨,趙珏不還是想著外甥的家產,偷偷挖走了一半?這種薄情寡義的笑話還是不要說了吧。”
聶松狠狠瞪眼,“那是我們應得的,趙氏80%的客戶都是我父親一家家跑來的,趙恆那個老東西,全部給了趙楨,那是天怒人怨。”
“聶松,你不過是個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外面能有幾人知道趙珏是你父親?趙珏將來又能分給你多少?”
聶松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白玉堂驚詫,聶松竟然是趙珏的私生子,聶松,你這砸碎偽裝的真是好,爺爺真是瞎了眼看錯了你,想著被這人當猴耍了近兩年,胸口憋悶的難受,努力忍著又向牆邊靠了靠。
塗善接著道,“你們趙家的事情我懶得摻合,盤子在我手裡,”捏著一張看起來不陌生的東西,“事先說好的三百萬,錢拿來,盤子你拿走,不然我就當著你的面毀了它。”
聶松盯著對面人,“塗善,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你想想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趙樂一年前會無緣無故死於車禍?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玉堂面色劇變,依稀想起一年前襄陽發生的事情,那時五義出於禮數,還特意送去了花圈,沒想到這事情竟然是聶松做的,這人竟然歹毒到如此,不由捏了把冷汗。
展昭一直握著電話,至此也聽出了大概,看來這事情不止竊取商業機密這麼簡單,還牽扯到謀殺案,正想著,門外傳來腳步聲,急忙關上窗子,暮色已暗,沒有電也不會發現那根系在扶手上電線,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側身閃在門後。
一名男子推門,正掩住展昭。
男子連門都沒進,隨便張望了一圈,“沒人,真是奇怪了,怎麼好端端的電線被人剪了?”
另一人抱怨,“樓下也一直有人守門,還能出這樣的事,別是有條子混進來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展昭心中七上八下,只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守在窗邊。
塗善聽此話面上有些不自在,笑道,“聶松,你也別唬我了。實話不瞞你,我只要了趙楨要兩百萬,這樣吧,你也給我兩百萬,我留下盤子立即離開,不能再少了,我離了這裡總要生活,無論怎樣我們也相識一場,你也要體諒我的難處。”
“塗哥,說實話了,呵,”聶松嗤笑,“盤子留下,我保證你走的安全,兩百萬,省點花也足夠你過下半輩子了,我那個愣頭愣腦的堂兄對你也確實不薄了。”
“聶松,你別逼我。”
“塗哥,是你在逼我啊。”聶松摸了摸胸口,“兩百萬啊!~”
塗善臉漲的通紅,用力捏著盤子,“兔子急了還咬人,你認為五義不會查不到你頭上?白玉堂那性子,他要是知道能放過你?”
“這個不用你操心,白玉堂,我自有我的打算,你訂的今天晚上9點的輪船離開陷空,我沒說錯吧?”
聶松,你這龜孫子,白玉堂何曾如此憋屈過,差點叫罵出聲,用力的咬牙,抑制住上湧的怒火。
屋外傳來敲門聲,“聶總。”
聶松平靜道,“什麼事?”
“剛才巡邏的兄弟說三樓的電線整條被人切去了,我們懷疑可能有條子混進來,幾個兄弟已經帶人去四處搜尋了,我剛才還特意去門衛處打聽了一下,說除了塗先生,傍晚只有個穿白外套的男子來過。”
白玉堂繃著心,至此也覺得事情實在不對勁。
聶松虎著臉,“四處都給我防備好,多留心,注意安全,等結了這事就離開?”
“放心,港口有兄弟接應著。”
港口有兄弟?聶松什麼時候又跟港口扯上關係了?這人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此刻再回想到處都有人巡視,事情越來越不尋常。
塗善激動的站了起來,“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