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
你該不會是妄想打賭贏了我就會變得像小白兔一樣溫順吧。臨也雖然沒有把這句赤/裸裸的嘲笑說出口,但靜雄卻可以從他帶著笑意的赤眼中完整看到那樣的意思。
這下子,倒是靜雄首先笑了。
“你是白痴嗎?我才沒有想那種無聊的事。”
這倒是讓臨也始料不及:“……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到底想怎樣?”
靜雄只是又一次重複強調了一開始的問話。這看起來像是在捉弄對方,但臨也深知這傢伙根本不懂這麼高階的攻防手段,會這麼說,想必只是因為——他真的是這麼想的。
沒有前提,沒有預兆——更沒有理由。一如既往的,臨也聽不懂他到底想問什麼,找不到他話中的深意。
臨也不回答,只狡詐地一笑,就著被禁錮雙手的姿勢,只微微抬起頭來,在靜雄的臉上吧嗒一聲親了口。
這種彷彿戀人間的親密行為卻叫靜雄皺起了眉頭。
“死跳蚤……你想死嗎?”
臨也努力昂著頭,朝他耳朵輕輕地說了起來。
“小靜呀,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厭倦了,你說怎麼辦?”
“什麼?”
“為了不讓我厭倦,你得多努力些呀。”
“……努力什麼?”
靜雄警惕地眯起雙眼,冷冷地問道。臨也親在他臉頰上的唇朝旁輕移,最終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那是前所未有的極盡纏綿地親吻。吻過上唇,又含著下唇輕輕舔咬,甚至就勢把舌尖主動探進靜雄的唇間,輾轉吸吮,溫柔得簡直叫人毛骨悚然。
平和島靜雄從來不知道,原來折原臨也也知道普通的接吻技巧。——甚至比自己更擅長。
不管怎麼樣,他需要“努力”的方向也很明確了。
“你可別後悔。”糾纏中,靜雄面無表情地含糊嘀咕著,隨後閉上眼,放鬆全身的力量,壓在臨也的身上。
※
這幾年……不,或許從更早以前,說不定從來神高中時代起,折原臨也的腦中就常常會閃過這樣的念頭——平和島靜雄溫柔得簡直就不像個人類。
這種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