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蚤再說吧……那混蛋,不知又在哪裡策劃什麼白痴事情了。”
“…………如果我真的殺了折原臨也,靜雄先生會恨我嗎?”
“啊啊!?我說,你們一個兩個真的都很不對勁。什麼報仇殺人亂七八糟的,我全都不管也沒興趣,隨便你們!——我只用我自己的方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明白?”
“……”
久違的對談到此就結束了。
杏裡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說了句“那我先走了”就離開了座位。
自動門開啟的時候,杏裡就著玻璃反光看到了仍坐在原位的平和島靜雄。看到他皺著眉頭,拿了一根新的香菸叼進嘴裡。
剎那間,四處嘈雜的人聲都不見了。儘管還有罪歌不停在她腦內吶喊“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杏裡也還是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帝人,正臣,還有自己,都在那個人的手裡不住地起舞。
唯有這個人,由始至終都站在更高的位置卻不自知。
也唯有這個一往無前的人,能讓“罪歌”還有自己,都無可控制地憧憬下去。
離開咖啡廳後,杏裡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只嘟了一聲就接通了。杏裡還沒等對方打招呼,就冷冷地開口直奔主題。
“……我剛剛跟靜雄先生見了面。”
“…………”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長達二十秒的沉默,然後,伴隨惡作劇般的笑意,折原臨也小聲道:
“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吧?妖刀小姐。”
然而杏裡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訝異,只是淡淡地道:“這有什麼?……我又不是你的棋子。”
“呵呵,說的也是啊。我是無所謂啦,你要跟誰見面,或者說什麼話,我都無所謂。”
“……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讓我殺了你?”
又一次沉默,不過這次的並不久,也許只有5秒左右。
結束無言時間的是一聲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