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祭起寶蓮燈上前迎戰,孰料神目只是楊戩虛晃一槍,欺身上前,用刀背把妹妹敲進了聖母廟裡,合上廟門,飛到空中,用三尖兩刃刀繞著聖母廟畫了圈道:“畫地為牢!”
金光閃過,當楊嬋推開廟門要出來時,透明的牆壁擋住了她的去路:“二哥,你這是做什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拼命敲著看不見的牆壁道。
“暫時給我呆在三聖母廟裡好好反省,”楊戩板著臉道:“都怪我過去對你縱容太過,竟讓你把天條也不放在眼裡。這段時間,給我好好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
楊嬋倔強地別過臉:“我沒有錯!彥昌也沒有錯!”
楊戩氣得笑了起來:“看來是我的錯了!”
“二哥,二哥求求你放過彥昌吧!”楊嬋突然哀求道,“都是我的錯,是我隱瞞了身份下嫁於他,他是無辜的,他一點也不知情!”
“嬋兒,你從小到大,求我的事我都沒有拒絕過。”楊戩站在結界前緩緩道:“可是這一次…”
楊嬋兩行清淚滑落到腮邊:“二哥最疼嬋兒了,二哥你不要為難彥昌,我願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肯放過他!”
“若我要你和他分開呢?”楊戩的話讓楊嬋只是邊哭邊胡亂地搖著頭,卻遲遲說不出肯定的答覆。
楊戩一臉難過地看著妹妹的反應,轉身決然地離開。
—————————————————補完———————————————————————
那邊泠和殷澤芝提著劉彥昌,一路跑到華山的險峰所在,泠蠢蠢慾動地提議道:“三哥,咱們找棵長在峭壁上的樹,把這傢伙倒掛上去吧?”他可是很記恨三聖母剛才那句指責父親讓他偷襲劉彥昌的話,難道他敖泠是個躲在父親屁股後頭玩陰的小人不成?
“雖然不錯,但看他這副德性,萬一把他嚇死了怎麼辦?”殷澤芝的口氣,與其說是擔憂,不若說是幸災樂禍更為恰當。
泠晃了晃衣袖得意洋洋道:“沒關係,這回出門帶足了各類丹藥,只要有一口氣在,我就能把他救活;再說就算死得硬邦邦,到時去地府把他的魂抓回來就是,不會誤了父親的大事!”
殷澤芝笑著為泠出謀劃策:“那就找棵結實點的,若是不小心摔得血肉模糊,也是一種麻煩。”
從他們的背後傳來低低的笑聲:“你們這樣做,楊戩未必會覺得高興。”
“陛下。”殷澤芝拘謹地行了一禮,雖然李靖那麼多年卯足勁要當玉帝身邊第一得用人,他既是逆反心理又是受楊戩的影響較多,對於這位陛下頗有些敬而遠之,乍一見,止不住擔心對方是衝著楊家兄妹而來。
泠笑著喊了聲“舅爺爺”,玉帝眼裡便微微浮出一絲笑意:“你呀,總愛做些孩子氣的事!”
這親暱熟絡的語氣讓殷澤芝心裡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楊二哥與自己的舅舅是那般模樣,泠兒和陛下倒很不錯的樣子,這就是故老常說的隔代親麼~】
“您怎麼來了?如果是要捉三聖母問罪,何必勞您大駕,親自出手?”泠玩笑一句:“倒讓人真把這酸臭書生當回事了~”
玉帝輕蔑地哼了一聲:“問罪?那是王母愛做的事,朕懶得管這些無聊的瑣事!至於楊嬋,讓楊戩自己去管吧!”
泠託著臉,忽然驚訝道:“難道你是來安慰父親的?因為你們面臨了相似的抉擇?”
殷澤芝完全跟不上泠這大跳躍的思維走勢,只呆呆地來了一句:“啊?”
“安慰他,朕作何要安慰他?”玉帝嘿然道:“就楊嬋那態度,她配和瑤姬相提並論麼!還是你覺得這劉彥昌能同楊天佑混為一談?”
“我又沒見過祖父,我怎麼知道~”泠悻悻道:“但是我的祖父肯定不會是那等躲在妻子背後的懦弱男子~”
“楊天佑麼~”玉帝想了想,只覺得這人已經變得面目模糊,大概他本心並不願意記得此人:“光看楊戩、楊嬋的相貌,可想而知要勝過姓劉的不止一籌了。”
“陛下拿這狗才與先考相比,實在太看得起他了!”楊戩冷冷道:“天庭離不得陛下,陛下還是以公事為重,早些回去得好!”
玉帝捏捏泠的臉蛋故意道:“聽聽,你父親這是要趕我走那!小泠兒舍不捨得爺爺走?”
“是舅爺爺!”泠和楊戩的語氣,一個撒嬌一個暴跳,殷澤芝在一旁,驀然覺得楊戩對著玉帝,似乎比以往少了許多的仇視,平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差不多~”玉帝輕飄飄的語氣對於今日的楊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