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性格開朗,但也沒有隨意在快餐店搭訕女孩子的習慣啊,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當初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到底為什麼會主動去和日和認識了。
白音和日和對視一眼,高尾第一眼就認定自己是黑子,以及他認識日和卻奇怪白音和日和認識都說明了一件事:
他已經忘記白音的存在了。
“高尾,你還在磨蹭什麼。快點過……黑子!為什麼你也在這裡?”一個帶著眼鏡、手拿粉色絨毛兔子的綠髮男子目瞪口呆地只顧看著白音,完全無視了日和的存在。
又是一個認識黑子的人啊,白音想著,一回生二回熟,再次說出這句話很是自然,“你好,我叫做白音,請兩位多多指教。”
高尾君和這位不知名的粉兔君。
“哈?”
綠間仔細地觀察著白音,似乎想要在白音身上看出一個洞來,高尾卻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他莫名其妙地說,“黑子,你在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誒。”
看著現在圍繞著他麼的詭異氣氛,日和有些頭疼該怎麼說,但一時不知從哪裡說起,她只好把希望寄託在還記得她的高尾身上,“高尾君,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高尾一愣,他記得是自己主動先找的日和搭話,但他當初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找的日和搭話啊?
日和確實是個漂亮可愛的美少女,但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啊。
“那是因為當時白音就在我的旁邊,而你那時就認錯人了,白音就是白音,不是黑子。”日和正色的說。
“是這樣啊,因為看到他所以才上來和你們搭話,所以認識了一岐桑。”高尾恍然大悟,有種記憶缺失的一環終於補上的感覺。
這樣才對,這樣邏輯上才講得通,這樣才是他自己會做的事。高尾認為這就是事實。
至於為什麼會忘記這個少年的存在,誰知道呢。
如果這個少年真的不是黑子,和他長得一樣的黑子有著存在感薄弱這種詭異的體質,誰曉得他又有著什麼樣的奇怪體質呢。
日和鬆了口氣,這一關應該總算是過了。
見過的忘記夜鬥雪音白音他們的人越多,日和對於暴露白音的真正身份就越有恃無恐,反正沒有幾天他們又會忘了今天的事。
很悲哀,卻又彷彿命中註定一般。
“高尾,”一直默不作聲的綠髮眼鏡男子冷漠的吩咐高尾,“你先去買天蠍座的幸運物,省得你運勢一個不好容易連累我,快去!”
“不是吧,真醬,一個人和一群女生在那兒一起找幸運物很丟臉的說,”嘴裡喋喋不休,高尾的行動卻沒有半分停滯快步跑離了白音他們的身邊,還朝著綠間揮揮手,“我買完後就在外面等你哦,小真。”
“那麼就剩下我們三人了,可以和你們談談嗎,兩位?”綠間推了推眼鏡,話裡卻有些不容置疑的意思。
“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白音不怕眼鏡男子還認為自己是黑子,反正自己又不認識他,也確實不是黑子哲也——這點只要對方打個電話就能確認了。
只是他還要跟著夜鬥,如果被眼鏡男子耽誤太多時間讓夜鬥已經買到了自己的星座幸運物就太遲了。
日和雖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但她隱隱覺得這個男子要談論的事情要比阻止夜鬥買星座幸運物的事情更加重要,所以也是按兵不動,想看看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不是黑子,因為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根本不認識我。”綠間的一針見血另白音無話可說。
“高尾就是從遇到你開始出現反常的吧,”綠間冷然地說,“他先是在M記偶遇了你和這位一岐桑,之後他驚訝的發現原來你不是黑子,所以他到處打聽黑子有沒有什麼兄弟之類的情況。”
高尾曾經對綠間說過,他見過一個長得和完全黑子一模一樣的人,名叫白音,可能是黑子的兄弟什麼的。
綠間那時根本不信高尾的話:黑子是獨生子,家裡根本沒有別的兄弟姐妹。
“當然,這不是關鍵,高尾只是對於你長得和黑子一模一樣感到很好奇罷了,問題是,僅僅只是過了幾天,他就完全像忘記了你的事,之後再問關於你的事,他一口否認你的存在,甚至不承認在M記遇到過你,唯獨承認的就是他的M記裡不知什麼緣故搭訕了一個女生。”
在綠間說話的時候,白音一直在觀察著他:眼前的男子思維清晰,條理明確,而從他有些咄咄逼人的態度來說,隨意找個理由糊弄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