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4)

滿荊棘的危險之途,他費盡心力與他撇清關係,他能怎麼樣?他還能怎麼樣?他這樣做,傷了他的心,更傷了他的情。

“聖上,這吳邪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英才,若是輕易誅殺,怕是我大唐會失去一位英才啊!”李白極力勸阻著,試圖挽救吳邪的性命,他知道張起靈把吳邪看的很重,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二位朋友關係一定不一般,他也猜到了這二人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沒有化解,所以他要為他們爭取一個機會,他希望吳邪和張起靈能夠化解矛盾,不為其他,只為吳邪能夠將冷漠無情的張將軍,變成一個真正的人。

“李學士,這樣大膽妄為之徒,您還稱他為‘英才’。”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嗤笑,眾人回頭,便看到一位年輕公子走上殿來,張起靈和李白對視了一眼,這人他們認識,正是中書陳皮阿四之子,殿試的參與者之一,陳新。

(第八章完)

84。

第九章 長安落雪,恰逢秋去冬至;金殿凝霜,飛鵬落難秦州

陳新本不想出手的。

當接到父親的指示時,他還以為,陷害吳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只是在那次酒肆遭遇之後,他才發覺,自己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吳邪這樣一個單純的小公子。吳家、吳二白,若說吳邪身後的這兩個支援憑他陳家的勢力還有可能擺平的話,那麼張起靈、李白這樣難搞的角色已經遠遠超出了陳新,陳家,甚至是陳家幕後支持者的能力範圍。所以在陳新眼中,“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無疑成了他奉行的準則。

從救了張起靈開始,吳邪所遭受的麻煩便是一場巨大的陰謀。而在這場陰謀中,無論是陳新還是“陳皮阿四”,都只是執行者,不是謀劃者,所以陳新並不知道自己陷害吳邪的理由是什麼,又或者對於陳家的人來說,陷害,根本就不需要理由,這樣的認知,絕對是潛藏於骨血中的殘忍在作怪。

陳新承認,自己是個殘忍的人,他喜歡看戲,看著別人生不如死,在昨天邀請吳邪喝了秘藏的突厥酒“遲暮”,之後,他就期待這場戲期待了好久,要不是張起靈和李白的介入,他相信吳邪會送給他一場難得的好戲,只是有些事情的發生,總是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

“這位是……”好好的一個殿試,卻發生了一系列難以預料的意外,玄宗承認今天很熱鬧,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隨著他的老去,他脆弱的心臟已經難以承受這樣的負荷。

“回聖上,小人乃陳中書之子,陳新。”陳新回答,接著,便是五體投地的一個“大禮”,不得不說,出身陳家的人,似乎在禮節方面研究十分獨到。“小人昨日與吳賢兄飲酒論詩時便曾勸過他,突厥的酒不比中原,後勁大的厲害,可吳賢兄不聽,非要喝那麼多,所以今日……”

沉入黑衣的眼睛盯著說話的那人愈加黑暗,張起靈抿著唇掃了陳新一眼,眼神清淡中隱隱藏著一絲狠意。

欺負吳邪的,都得死。這是李白在張將軍眼中讀出的話,他極少見到這位算是有點深交的將軍露出表情,可今天,他所流露的情緒已經夠李大詩人一輩子品味的了,看來,自己這位小友,的確是個不一般的人物。

不過,這陳新怕也是個難纏的角色啊,幾句話,一石多鳥,表面看是在為吳小友脫罪,實際上,卻將他推向更加艱險的處境,這一次……怕是憑我們二人,也難以保吳小友無事啊。

李白暗歎了一聲,與張起靈交換了眼色,看著那黑眸中的糾結,李白知道,陳新這幾句話的用意已經被張起靈掌握,只是……這一時半會,怕是真的沒有破解之法。

李白想的沒錯,通透如張起靈,怎能不知道這陳新心裡在盤算什麼?

剛剛那一句“膽大妄為之徒”,是陳新在偽裝自己的正義,後看到張起靈時,便又想到這位將軍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便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一個“吳賢兄”,將吳邪捧到至高無上的位置,接著“飲酒論詩”又將自己與吳邪的關係拉得很近,意在提醒張起靈和李白自己和吳邪關係友好,絕對不可能加害他,剛剛的那一句“膽大妄為”也只是就事論事,“突厥的酒”意在告訴張起靈吳邪是酒喝多了,並不是自己有心加害,而且這所有的一切也與自己無關,當然,這一切偽善都只是表象,其實際是想隱晦地告訴玄宗吳邪明知今日有殿試還要喝這麼多酒,明知故犯之罪比大不敬更加嚴重,只是……陳新千算萬算,又是否算到剛剛的那一陣鬧劇,已經讓本就不愛操勞的玄宗頭痛不已了呢?

“原來是喝醉了啊……”繃著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下來,玄宗這才發現剛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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