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聖墓山,他還是忍不住地嘆了口氣,儘管接受了再一次穿越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懷念在聖墓山上的日子,就好像他懷念自己在穿越之前的生活一樣。
儘管日子過得很辛苦,還常常因為各種不科學的事情頻發讓他連出烏龍,但是……不論是陸危樓還是陸煙兒,甚至是何方易他們,都對真的很好,就如同是真正的親人一樣。
也不知道他這一次的消失,會讓留在明教的人心裡受到何等打擊。如果還有機會能回去就好了……
楚留香首先發現了他的不對,伸手握住他的手掌笑道,“在這等充滿了美人的地方行走,也難怪小然你會分神呢。”
陸巍然感受到手心的溫度,再看到那人明明是有些擔心的眼神,嘴裡卻說著這樣不著調的話語,頓時忍不住地失笑,“楚兄說的不錯,這裡的確處處充滿誘惑。”
“能得到這位少俠的讚美是她們的榮幸。”走在前頭的無花轉過身來,笑著對他說道,彷彿之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鎮定得讓陸巍然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會上了任務列表的記錄了。
楚留香倒是沒有料到,石觀音居住的地方,居然會經過這麼大一片的花海。而陸巍然的臉上則露出了冷冽如刀鋒一般的笑容,整個人也從原本的毫無氣息狀態轉變了開來,便如同一柄剛出鞘的利刃一般殺氣凜冽。
幾人都是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便看到他若無其事地將背後的武器取了下來,慢慢地說道,“我本來是不清楚那妖婦是怎麼做到這樣操縱他人的。但是看到這麼大一片罌粟花之後,我現在想要不明白都難了。”
陸巍然的臉上露出了切實的痛恨,“製造毒品的人,不可原諒。”
“毒品?”楚留香愣住了,他看向腳邊的鮮花,那花朵甚是美麗,即使是在沙漠這樣艱難的生活區域裡,也綻放出了絢爛的顏色來。
“不錯,莫看這花朵美麗,若是你染上了一絲半分,你的下半輩子就都完了。”陸巍然冷笑起來,當年的紅衣教便是利用罌粟等物製造出迷幻藥霍亂武林,甚至多次將主意打到他們明教身上。有一次阿薩辛甚至親自帶人偷襲明教弟子,利用紅衣教人手圍困他跟陸煙兒,若不是陸危樓帶著左右護法及時援救,他們倆就死定了。
當時的他記憶的分明,那些被阿薩辛控制的人,便說是行屍走肉也毫不為過,毫無自己的想法,如同傀儡一般受人操控,可憐可悲可嘆。也正是因此,他徹底地痛恨起了毒品這種東西來。
陸巍然的話讓無花露出了有些吃驚的表情,還不等他說話,石觀音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這位少俠真是好眼光,竟是連此物也清楚。”
她這一說,頓時坐實了罌粟毒物的名號,讓胡鐵花他們不由地大吃一驚,對著這花朵露出懼色來。
“不用這麼擔心。”陸巍然冷笑起來,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此物若是不經過加工,是傷不了人的。”
石觀音面帶笑容地走了出來,“真是想不到陸少俠如此見多識廣,讓人欽佩。”穿戴整齊,經過細心裝扮的石觀音的確美的不可思議,但是在見識過陸巍然給過的畫卷之後,便是胡鐵花也沒有對著她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來。
楚留香還想說些什麼,便見到陸巍然便直接走上前來,單手握刀地看著她,“有什麼遺言現在儘管說吧。”
“遺言?少俠你也未免太過傷人心了一些。”儘管這男子確實不好對付,但是石觀音依然有那個自信將他拿下,只是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連楚留香這樣的人對著自己的時候都會被自己的美貌所傾倒,這男人卻……她溫言笑道,“少俠這樣說法,莫不是太過唐突了一些?”
陸巍然朗聲說道,“怎麼會,像你這麼難看的女人,全天下我不曾見過第二個!”
“嘎吱”一聲,原本被石觀音捏在手裡當成飾品的扇子便扭曲成了一團,她的臉上帶上了濃濃的煞氣,同時也有著十分的不可思議,“少俠你說什麼?”
陸巍然直接甩出了於睿的畫像,“跟這人相比,你算什麼東西!”
畫像在半空中抖開,石觀音以快的不可思議的身法將畫像抓到了手裡,展開一看,頓時發出了一聲讓人吃驚的尖叫來。她的反應著實讓人吃驚了些,就連無花都有些不解起來。隨即便看到石觀音惡狠狠地將手裡的畫卷撕成了粉碎,一張原本十分美麗的臉上現在已經因為扭曲的表情而變得十分可怕。
她尖銳地叫了起來,“我才是最美的!所有比我美的人,都該死!!”她說著,竟是不顧一起地朝著陸巍然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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