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避開了他的動作輕聲說。
然而格林德沃沒有絲毫介意的跡象,他僅僅是換了個姿勢,前傾身體,讓他那頭迷人的金散在肩膀上,而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對方,再一次地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足夠冰冷,意外的柔軟,和多年前那個少年滾燙的吻大相徑庭卻又極為相似。
過十來種解決方案如閃電般竄過巫師的頭腦,而他在快冷靜地抉擇判斷中意識到沒有一種是能完美解決這種突事件的。
“看,”格林德沃退卻了一點兒,在距離他不到半英寸的地方如魔鬼般低語著,“你不會拒絕我,阿爾。”
他用上了陳述句,勝券在握的笑意在臉上一閃而逝。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放棄那些過於遙遠的過去。無需累贅的敘說,你我都清楚這個世界沒有魔法界,而無論我統治哪種非人類的種族都不會對脆弱的人類造成更多危害,而你又為什麼要拒絕我?”
阿不思與他沉默對峙著,直到漫長的時光都消耗殆盡,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才終於緩慢而堅定不移的,輕輕推開了金的前魔王。
“你仍舊不明白。”他說。
“不明白什麼?”格林德沃出一連串的厭倦而惱火地低笑聲,“見鬼,你依然愛著我——可你從不承認。從不承認。就好像你堅守的過去還有除了懷念以外的意義一樣。”
電影的並不明亮的光芒投在了他臉上,交錯成了令人印象深刻的陰影和光輝,他逼近對方,光滑而蒼白的臉龐上高挺的鼻樑擦過阿不思的臉頰,呼吸冰冷的像是墳墓裡帶出來的。
“我愛你。”他衝著巫師柔聲說,“這還不足以成為你和我在一起的理由嗎?”
紀錄片結束了。
啪的開關聲響起,班納先生重新開啟了燈,刺眼的白色燈光照亮了整個教室。學生們結伴三三兩兩的離開了教室,貝拉擔憂地望了形同雕塑的阿不思一眼,很快還是就和愛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