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大刀呼嘯著平砍向卡卡西的頭,而在他攻擊的範圍裡,還有那個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的少年。
卡卡西一手攬住白快速退後,鳴人走過去接過白的遺體,蹲下把他放平,靜靜的看了半天他的臉,最終伸手拂過他還未閉上的雙眼。
而當手指不經意劃過他的脖頸時,鳴人湛藍色的眸子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居然沒有喉結……
卡卡西似乎是動怒了,斷掉了再不斬的雙臂,召喚出八忍犬捉住了他。
兩個人說了什麼鳴人沒有聽,而是小心而仔細的清理著白臉上的血痕,替他整理好衣服。等他做完這一切站起來的時候,橋頭那邊喧譁一片,鳴人眼睛一眯,是卡多
:哈哈哈,再不斬真是狼狽啊,請正規忍者可是要花很多錢的,所以我才會僱傭你們這些叛忍,如果順便你們這些忍者互相殘殺的話會省去我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啊,什麼霧隱的鬼人,在我眼裡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哈哈哈哈。”
唔……那天晚上怎麼沒有順手捏碎卡多的脖子呢?鳴人默默的後悔,慢慢的走到蹲在一邊的卡卡西身邊,面無表情,眼中卻是冷寒一片,渾身的殺氣絲絲縷縷的外洩:“嘖,很吵吶。”
卡卡西扶著膝蓋站起身,沒有說話。背對著他們垂著兩條手臂的再不斬,沉默一下忽然開口:“抱歉吶,卡卡西,戰鬥到此為止了,既然我不用去殺達納茲,再跟你打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啊……是啊。”卡卡西抬手把護額拉下。
“嗯?怎麼沒看見那個討人的小子?啊啊……是死了嗎?哈哈哈,讓他弄斷我的手臂,真是活該啊”卡多囂張的說道,臉上帶著快意的神情。
聽到這番話,鳴人身上的寒氣止不住的外洩。
“小子……把苦無借給我。”
鳴人從包裡摸出一把苦無走上前去,歪頭看看再不斬,抬手握住他的雙臂,紅色查了拉瞬間包裹住他的雙臂,然後才把苦無交到他的手上:“你的刀不錯”
再不斬詫異的看了鳴人一眼,舉起手臂握了握拳,抬頭看向卡多:“送你了,算是謝禮吧。”
“那就謝謝了。”
鳴人彎起嘴角向後退去。看著再不斬手持苦無衝進人堆,下一秒,人類瀕死的哀號嘶叫聲響徹這座馬上就要修葺完成的大橋。
鳴人一眨不眨的看著,隨著那個男人路過的地方,俱是血花飛濺,鬼人……所到之處,性命皆無。那是作為一名忍者,以及一個男人,最後的尊嚴。
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當那些哀嚎聲徹底消失時,橋面上已是血流成河,而再不斬,背後插著好幾把利刃,鮮血順著手中緊握的苦無滴下。
當九尾的查克拉散去,再不斬再也握不住手中的苦無,在橋面上摔出一聲脆響。
他步履蹣跚的向這邊走來,直到最終無力的摔倒在橋上。鳴人垂眸,轉身走到一邊把白抱起來放在他身邊,再伸手拔去他背上的利刃。
再不斬側頭,溫柔的看著旁邊的白,艱難的抬起手臂輕撫他的臉,喃喃的說道:白……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我身邊,至少……最後一刻,讓我能在你身邊,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和你去同一個地方啊……”
洋洋灑灑的雪花悄無聲息的飄落,似乎是在為那個名為白的少年哭泣。他是在一個雪天出生,在最後一刻,這些潔白的雪花,來為他送行。白……他是男是女早已不重要了,這一刻他是幸福的,因為,再不斬……跟他一樣,深深的喜歡著他,
厚重的雲層被一抹金色的陽光穿透,撒落在白的臉上,一滴淚順著他的眼角滑落,在金色的陽光中,白……似乎在幸福的微笑。
橘黃色的夕陽染紅了天際,靠著海岸的懸崖邊,樹立起一座新的墳墓,這是再不斬和白最後的歸宿。鳴人斜倚著樹幹,一手輕輕摩挲著大刀。
小櫻把一串花環掛在十字架上,轉頭問卡卡西:“老師,忍者……真的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嗎?”
“嗯……忍者不可以追尋自身存在的理由,要像工具那樣存在才是最重要的,這點連我們木葉也不例外哦。”
“這就是所謂忍者嗎?”小櫻似乎很失望低聲輕喃。
佐助看向卡卡西:“你也這樣認為嗎?”
卡卡西思考一會:“嗯……是啊,所以忍者都不自覺的活在這個困擾中,就像再不斬和那個孩子一樣”
“……鳴人,你呢?”
小櫻忽然抬頭看向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鳴人問道。
鳴人抬頭,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