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朝著狗販子的臉上賞了一爪子……
別人不知道毛線球的力道,蘇小小還能不知道嗎!看到那狗販子臉上多出來的一道深深的血印子,也只能暗歎這人真是沒有眼睛,竟然敢惹上自己眼前這麼尊大佛。
“哎喲喲,縱狗行兇了,大家快來看看,他們有錢人就是這樣欺負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這年頭,人連條狗都不如呀!”狗販子借題發揮,一下子撒潑般的叫罵了起來。 蘇小小來的時候帶了條養得這麼好的狗,本來就犯了眾怒,現在別人自然是樂得看他倒黴遭殃。
一些買菜的老太太當即便附和開來,“就是呀!我的小兒子,就是給他們有錢人撞了,最後施捨一樣的給了幾個臭錢,就給不了了事了呀!”
“抓他去見長官!”
“就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
頓時人云亦云,流言到了最後,越傳越奇,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富少爺當街遛狗,縱容畜生當街行兇,害死無辜路人。蘇小小事後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簡直是哭笑不得。
不過這也只能怪他自己長得實在是太弱了,他現在身邊要是還站著個席景言,這些人恐怕連個屁都不會放一下。
最後動靜鬧大了,當然就得上面的人出面來收拾。
這些管理市場的D國兵和蘇小小在內城見過的完全不同,如果說內城的是D國的正規軍的話,那麼自己眼前的這些人不過只能算是一些沒什麼組織紀律的民兵罷了。
這些人平時在這些外城人面前橫慣了,一來就惡狠狠地暴力驅散了很多看熱鬧的人,“我看你們都是閒得發慌是吧!都沒事兒做是吧!一天到晚給老子沒事找事,是不是想要老子給你們在多收幾成賦稅,讓你們樂呵樂呵!”
那人一說這話,眾人頓時一鬨而散。
那狗販子顯然也是心虛,看見那個男人就想跑,誰知男人比他更精明,一下子就把人給截住了,“好你個龜孫子,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我說你怎麼就不能好好伺候你那幾條母狗,安分一點,偏要給我添事兒!”
“長官,這事兒實在和我沒關係,是他,就是他那條狗,一看見我就給了我一爪子,我就是一無辜的路人!”狗販子一手指著蘇小小,玩起了栽贓嫁禍。
那警察看了眼蘇小小,看那人長得乾乾淨淨的,就知道身份來歷不會簡單到哪裡去。畢竟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看著還能像溫室的花朵的少爺畢竟是少數,這樣的人同時也被他們稱為肥羊。
這樣的人不知道人間疾苦,從他們身上弄兩個錢也是十分簡單的事情。所以說這狗販子的眼光就是毒,自己不也是看在他每次都給自己增加業績的份上,才沒有找對方的麻煩嘛!
這種釣魚執勤一般的方式兩人也是心照不宣,一般的富少為了息事寧人,也不會為了那兩個錢,和他們這些身份的人較真。當然,也就是他們的處事方式,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
“好了,別說了,老規矩說說你們是和解還是跟我去看守所備案吧!我先說明白一點,和解的話就沒我什麼事了,但你們要是去備案的話,可是要被扣留的。”
“長官,你看我這傷,這事兒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和解了!”
蘇小小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知道要是一般的有錢人也就是付點錢了事了,可他偏偏不想稱對方的意。
“不必和解,我會讓我的律師出面交涉的。”
“就是,就這麼件小事……”那警官突然一頓,“你要讓律師出面,律師?”
那警察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大條了,現在這個年頭能請得起律師的都是些什麼人?真正的有錢人,還不能是一般的小富,而是實打實的有錢人。
狗販子一聽頓時萌生了退意,他不過是順杆爬想要訛點錢罷了,要是真跟這人打官司了,他恐怕是落不著什麼好,於是連忙說:“長官,這傷是我自己弄的,其實和這小哥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旁人看了誤會瞎傳的,現在沒什麼了,我們自己就能解決。”
那警察一聽也知道狗販子是在給自己臺階下,於是只是象徵性的責備了幾句,便離開了。
那狗販子一溜煙的就跑了,典型的欺善怕惡。這也不能怪狗販子被蘇小小的一句話給嚇倒了,實在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方說的話要是真的的話,他們就是惹上了不得了的大人物,這裡哪裡還會有他們的安身之處,見好就收,是他們這種人的生存本能。
作者有話要說:解惑:夏涵就是在百里村的那個傀儡師,很久前出場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