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夢中的花園。只可惜;如此良辰美景;偏偏有人根本不懂得欣賞;就知道悶在小黑屋裡幹那檔子事。
“來,給爺哭一個看看~”
“哭你妹!…啊!”
許晃蹙著眉;難耐的抓撓著身上人寬厚的背部;黏稠的空氣中緩緩蒸騰著情/欲的味道;無論是他們兩人還是身下的床單都已經溼得不成樣子,胡亂粘在他身上;老實說,許晃很討厭這種感覺。也正因為如此,打入夏以來他就屢屢拒絕吳生的求歡,原因就一個字——熱!
以前可不一樣,以前吳生還是鬼的時候許晃可是十分之喜歡在夏天粘著他的,因為那時他就是個天然的降溫器,哪像現在,徹頭徹尾就是個大火爐,更不用說是在發情的時候了。每次跟他做過之後許晃都有種幾乎要脫水的感覺,今天才下過一場雨,他看在還比較涼快的份上就半推半就答應了他,誰知到頭來還是一樣。
“我警告你…嗯嗯…唔…”許晃努力打起精神來瞪著他,只可惜面色潮紅,根本沒有殺傷力。“不準射在裡面!啊!混蛋…”
吳生覺得自己在做/愛的時候總是一會兒S一會兒就又成M,就像現在,許晃越是抓他打他罵他,他就越來勁。“叫得這麼淫/蕩,嗯?再叫兩聲聽聽?流了這麼多出來,有這麼舒服?裡面還在動呢,有感覺麼?”他知道許晃最受不了他的言語挑逗,說得越露骨夾得越緊,果然他一邊說著,許晃一邊就不行了,裡面變得越發敏感,每一個被他碾壓過的敏感點都清晰可感,聽他一句一句說著腦子裡就彷彿在同時滾動播放著那些下流的畫面,簡直連精神上都在被他狠狠操弄。
“嗯不…別弄得那…那麼大聲…”*的水聲在室內一*迴響著,隨著*啪啪的撞擊聲,聽得人臉紅心跳。吳生大汗淋漓的動作著,眼角發紅,嚨喉發乾,他看著身下人幾乎要拗斷的白晳脖頸,差點兒沒變成噬血的吸血鬼。不夠,怎麼都不夠。他真想就這麼弄壞他,可他又不捨得。
“那兒…再用力點兒…我想射…”許晃終於被他衝撞得神志不清,開始遵循最本能的渴望,吳生已經走到了火山口上,哪裡還忍得住他這樣撩播,低吼幾聲開始向更深處狠命撞去,數十下之後兩人終於先後到達了高/潮。
許晃正失神的盯著天花板,一片白霧中他漸漸感覺到有隻手窸窸窣窣在他身上游離,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正眯著眼居高臨下的欣賞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串串紅痕,鋒利如刀的眼神彷彿要把他剝皮食心,短髮凌亂,是被自己揉的…許晃一陣臉紅,操,哪有人都這樣了還能這麼帥…
“你幹嗎…”聲音出口,是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嘶啞,許晃只覺得渾身又一股燥熱,家裡人肯定都聽見了,奶奶個卷兒的T T……
柔軟而有彈性的唇又開始貼上來索吻,許晃明顯能感覺到他下腹那股邪火還沒有消退。眯了眯眼,他出其不意的突然一爪子撓上去,只聽嗷的一聲慘叫,對面那個高大的身影頓時以下腹為中心,蜷成了一座沉默的山包。好半天才聽他叫出來一句:“媽蛋你要廢了老子啊!”
許晃不以為然的往身上套褲子,坐著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腰,“幫你洩洩火。”
“你這是幫我呢?!你相公我要是殘了看你下半輩子的性福還有誰能保證!”
他呲出一口小白牙,“沒事兒,你殘了我有。”
吳生一陣洩氣,攬著他的胳膊又開始來軟的,“再來一次嘛~寶貝兒~”
許晃冷笑著晃了晃手指甲,對方果然下意識的一陣瑟縮,咕噥道:“指甲長了早說嘛,我幫你剪。”
嘆口氣,許晃扭著他的臉搖頭道:“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果然是沒心沒肺。”
吳生不服氣:“老子哪兒沒心沒肺了?我一顆心掏出來裡面裝的全是你!”
“我爸媽要來,你知道麼?”
出櫃,這件事還是比較讓許晃頭疼的。作為獨子,對於讓爹媽抱不上孫子這事他多少心懷愧疚。坦白是遲早的事,所以最好在老媽殺過來之前他自己先把手榴彈扔出去。但是他當然也不想傷亡慘重,間或鬧到斷絕親子關係的程度,於是他左思右想,某天突然靈光一閃,一條絕妙好計橫空出世:先讓奶奶知道,然後再讓奶奶託夢給爹媽,亡母的囑託連皇帝老子都得畢恭畢敬,自己爸媽還不得照樣遵從?
許晃小算盤打得噼啪作響,他哪裡知道,這薑還是老的辣啊!奶奶微微一笑,“反正就算有重孫子我也抱不了,所以…”
許晃眼睛發亮,所以?
“我說了不算,我已經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