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千秋和孩子,日子過得正正經經積極向上;再看這兩懶漢,整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共同的愛好就是黃段子,簡直物以類聚。
另一邊青陽和千秋下棋又輸了,推了棋盤跑過來要茶喝。許晃便嘲笑他,唯一的正事就是下棋,天天下還是贏不過千秋。要說這兩兄妹也是正反兩個性子,一個整天泡在實驗室裡,一個就在外面閒晃,明明沒見他幹什麼正事,偏還忙得跟什麼似的,跟他還是小孩子生魂那陣基本沒什麼兩樣。
“你們家雪胭又回後山了?”
“他們狐族每年秋季好像都有個什麼大會,這兩天忙得很。”
“難得他還想起族長的職責來了。你怎麼不陪著?”
青陽掂起一塊玫瑰糕咬著,“就是我轟他回去的,難得清靜兩天。”
許晃轉了轉眼珠,忽然笑了笑,胳膊肘碰碰他,“哎,說真的,我聽說狐族也挺纏人的,你晚上夠嗆吧?”
棄哧笑:“近墨者黑了吧?”
好吧,他承認,雄性生物對這種事都是有一定好奇心的。許晃嘿嘿一樂,不好意思的抓抓臉。不過他的確對青陽和雪胭這對百年戀人的相處模式有一定興趣,老宅的夜晚永遠是他們那一屋最安靜,果然是老夫老夫了,對那種事沒熱情了?
青陽眨巴著眼,舔著指尖一笑,“你不知道麼,我才是比較色的那一個。”
“哈?”
“因為他在這兒不好意思叫出聲來,所以我們都去外面做。”
“神馬?!”
許晃驚得下巴幾乎沒砸了腳面,這是神馬情況?原來他們都是野戰地幹活?原來青陽才是上面那一個?!“真的假的?你蒙我呢吧!”
“我蒙你這個幹什麼。”青陽反手敲敲桌子,“我很像一直被壓的那個麼?”
“…難道不是麼。”許晃撇撇嘴,雖然青陽現在長得跟雪胭差不多一邊高了吧,雖然他的外貌也成熟多了吧,可是可是可是……哼。
其實他就是心理不平衡罷了。
“以前的確都是他主動,不過這都幾世了,再不換換位置連他自己都膩了。”青陽說著,極色/情的舔舔舌頭,不知是腦子裡想到了什麼畫面。“而且最近他也越來越喜歡當下面那個了,每次都纏著我要,唉,我還真覺得有點兒撐不住。”
青陽嘴上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卻明顯不是那麼回事,對面兩個聽眾一片默然,不知道各自都在想些什麼。
晚飯過後,許晃坐在電腦前做教案,一份是小學應用題,作為下次開學的新課題,另一份則是電腦病毒破解大全,完成後辦公室裡人手印發一份,必須讓阿傍他們也都學起來才行…許晃正想得出神,身後忽然傳來一股新鮮水汽的味道,仰起頭,吳生正裸著上身在他後面擦頭髮。
許晃不知怎的又想起下午的事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心中一陣惋惜,雖然現在這張臉也挺耐看的,可…唉,已經沒有那個回眸一笑百媚橫生的冶豔了,孃的,當初真該做他一回再放他走!
他正想到流口水,突然眼前一花,就聽嘭的一聲,他一不小心仰過了頭連人帶椅摔在地上,腦袋被撞得直冒金星。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吳生失笑,忙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放在膝蓋上揉後腦勺。
“疼”許晃疼得直吸氣,縮成一團在他懷裡撒嬌。
吳生一本正經的踢了一腳地上的椅子,“都是你,誰讓你摔我們小晃的?”
許晃笑著擰他的鼻子,“當我是小孩子啊!一看你就當不了稱職的父母,這麼寵小孩子長大都變成任性鬼了。”
“那好啊,寵壞了沒人要了,你不就歸我了。”
“嘁,居心不良,我得重新教育你才行”
兩人笑著,在床上鬧成一團,沒過一會兒就都起了反應。吳生笑著摸摸他的頭,“怎麼樣,許小爺要來給我破處了麼?”
許晃笑著將手伸進他睡褲裡,摸了一摸,忽然心裡一哆嗦,再量一量,似乎並不是錯覺。
“哎哎,有你這麼撩人的麼,要擼就痛痛快快擼,貓爪子招一下半下的,玩欲擒故縱呢?”
許晃吭哧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低頭一把就把他褲子扯了下來,盯著他那玩意兒研究起來了。吳生看他拿手指比來比去的根本不知道在幹嘛,只覺得下半身被他看得火燒火燎的,忍不住啞著聲道:“這是什麼新遊戲?”
那一個吞吞吐吐半天,小聲道:“我說…你這裡真的比原來還大啊?”
吳生只覺得大腦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