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只見嚴絲合縫的防盜門洩漏出了一絲亮光,然後是一束,然後是很多束,束連成了片,最終轟然倒塌。
行屍慢慢穿過變形的門框,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中年女人蹲在自己房間的角落裡,拿起電話,顫抖著撥下僱主的號碼。
溫樂灃不太想動,溫樂源只能一個人去腹腔外科調查。
奇怪的是,科裡所有的人都對此事守口如瓶,一問三不知,連他問起,到底當晚是哪個護士遭遇了“那個”的時候,所有人也都眾口一詞─不知道,別問我,我很忙。
他提出調閱死者的病歷,對方問:你是親戚嗎?他頓時語塞。
他要看死者生前的病房,對方說:那是重症監護室,你是現在住那的病號的親戚嗎?他語塞。
他問他們到底丟了什麼檔,對方說:我們一天要出好幾十份檔呢,誰記得丟了什麼,少了補回來不就好了?他還是語塞。
不管什麼路子都被一口堵死,他好言相勸不成,便瞪著眼睛打算進行威脅,結果對方根本不吃這一套,抓起電話就要叫保安,可憐的溫大哥只能落荒而逃。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當他在腹腔外科外面發愁,怎麼向溫樂灃交代的時候,一個圓臉的小護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