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快吻我……用三月的嘴巴,讓我閉上眼睛侵犯平日絕對不敢侵犯的唇,讓我睜開眼睛看著我們是怎樣接吻的,讓我幻想一下我是在跟三月接吻,讓我真切的吮吸攪動三月的舌頭……
他現在正需要這個。
但阿密反常地只是看著他、貼近他,沒有任何動作。
偏偏……平日不管一切撲上來大啃猛啃的那野孩子紋風不動,唇與唇只差一點點距離,他就是沒有吻上來,沒有給他瘋狂甜膩的吻,但那種近在咫尺、下一秒、或下下秒就會壓上來的期待,卻沒有讓他的慾望冷卻,反而令他更興奮了。他緊盯著那溼潤柔軟的唇,身體哆嗦起來,一陣猛過一陣,讓他的慾望漲得生痛。立得又硬又直頂在阿密的小腹上,他更是不自覺地輕喘著,擺著腰……好想、好想貫穿磨擦三月的身體,如果阿密肯……肯把三月分他一點就好了,分他一次他也就滿足了……明明阿密都佔有三月這麼多年了!但向阿密撒叫什麼的他也做不出來……
媽的,阿密跟三月這兩個傢伙把他弄得像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般氣血方剛。
都怪阿密!明明之前壓過他這麼多次屁股都快開花了,卻一次也不肯假裝成三月被他抱回去……讓他抱一次是會死啊?都怪三月,明明都快水到渠成了卻突然玩失憶,害他這幾年過得像個苦行僧!
都怪他們……將他的胃口吊得不上不下的,所以他才會這麼離不開,所以他才會跟這男人住在一起好幾年了,還是會做愛、還是會做了這麼多次都不滿足,這一定就是他們用來捆綁他的伎倆!不然他不會變成這樣子……不然他不會白天穿著白袍坐在監獄的醫療室,晚上卻被這混蛋銬在床上,還一臉慾求不滿地死盯著他的唇……他都幾歲了啊?
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們之間的時間從沒有流動過。
“喂,吻我。”
甫說完,倒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去舔吻那冷漠抿起的嘴唇。
他仰起身,舔得非常起勁,仰到他頭頂上的毛衣都要滑下來了,衣襬都快要掩著他的眼睛了……
管不了自己的模樣多蠢、阿密怎樣嘲諷他,他就快要吻到“春夢中人”了,說什麼也不會放棄,他是多麼需要這一個吻,而這個吻又夠他抑制壓倒三月的慾望幾天啊?快點,讓我吻到三月的嘴,讓我看著三月認真專注地在廚房做蛋糕的側臉,會想起我曾輾轉掠奪過他的唇……
“嗯!”
突然,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狠狠地咬他的嘴。
他吃痛,下意識向後躲,男人不許,鋒利的牙齒繼續咬扯他的傷口……
“嗯!好痛……ΤuΜI”
“你在想著誰?你在叫誰的名字?你這樣屁股插著我的東西,卻想去吻別的男人?你想外遇到連腰都自己擺起來了,這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