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出來之後擁有夠長的時間可以跟三月跟艾莉兒溝通,即使大部分的童年都不知道,但至少從白大衣的話中可以知道三月的童年陰影,跟為什麼自己會出現。
事實上,我為了可以萬無一失地殺死他們全部人,我在三月的體內潛伏了兩年,我知道一旦讓他們發現,那機會就失去了……」
他因為強烈的恨意而握緊了雙手,彷彿又回到那些忍辱偷生的日子,他掐痛了我但我沒有把手抽開。
「三月進出大宅的程式都很嚴密,幾乎不會除下他的手銬,我根本找不到機會逃脫……直到有一天,我聽到他們說,再這樣把三月藏起來不是辦法,難道要一直軟禁他直到老死嗎?他們……考慮要不要在宅子中殺死三月,神不知鬼不覺的埋屍荒野,再向警局報警說他失蹤了就可以一勞永逸。
而且最吸引他們的是,他們可以取下三月的腦切片,從生理方面研究他的腦子出現了什麼問題……他們談論怎樣殺死三月已經好幾天了,說起可以研究腦組織時多麼興奮、可以擺脫軟禁一個人的那種不安又是多麼輕鬆的口氣……
如果那宅子有他們說得那麼隱密,我真想逐個逐個把他們折磨至死!我不會讓他們就這樣殺死三月的,絕對不可以在復仇之前就被殺死!我找遍了艾莉兒的玩具房,終於找到了想要的東西,那個可以錄音跟播放的填充玩偶……」
我突然明白了那女人一夥為什麼如此忌諱三月,這男人手上的確有他們的把柄。
我不由得湧上一陣惡寒,彷彿自己也是這男人的一部分,經歷過那步步為營、千鈞一髮的危險關頭,老天爺啊,今天之前我不過是個普通的醫療助理吧!
以為只要幫助三月爭撫養權就好,頂多打一場官司,現在才知道……原來關乎的是你死我亡,怪不得連找人捅我一刀的事都做得出來,並不只是為了她的女兒。
「那……錄音帶現在在哪裡?在你手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