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擦地。
他剛剛似乎把一杯豆漿弄翻了,流了一大灘,他就那麼跪在那裡一點一點地擦,連褲子都沾了些。
他聽到齊裡格出來了,抬頭道:“給你買了包子、餛飩,豆漿也趁熱喝。”
陳新並沒有明確地講過“愛”這個字眼,但是看到這一幕,齊裡格卻懂得陳馨愛著他到了什麼程度。他不是個容易哭的人,可卻忍不住鼻酸了。
“怎麼哭了?剛才嚇到了?”
齊裡格又感受到陳新的不安,趕緊抹抹臉:“沒事。”
“真沒事?”
“沒事,就是覺得你好愛我。”
陳新聽得紅了臉,低下頭又去擦地,沒好氣地小聲道:“知道就好。”
“胖新!”齊裡格從後面猛地抱住陳新,壓得陳新差點往地上那灘還沒擦完的豆漿上倒。
“別鬧!”陳新恢復精神,吼了一聲。
“愛你!”
“哼,還沒找你算賬呢!一大清早趁我不在偷偷摸摸和誰說些什麼!”
“才沒有偷偷摸摸,是巧合。”齊裡格還是賴在陳新的背上不走,因為他知道陳新不會甩開他。
“你還記得託尼嗎?我朋友。剛剛那個是託尼的哨兵,他的哨兵在追他追不到,找我求救想攻略他的方法。”
“你和他的哨兵感情這麼好?一大早就能打電話?”陳新還在找他麻煩。
齊裡格邊笑邊說:“我和你感情才好,永遠待在一起。”
陳新起身洗抹布,齊裡格趴在他背上被拖著走:“他們現在和我們這邊有時差,威爾斯可能忘了……說起來他還是個軍人,說不定你們認識。”
“軍人這麼多,他算老幾,憑什麼我認識他。”陳新沒好氣地道。不過他一說完,腦海中卻閃過了那麼一個人,加上剛才聽到的聲音……
“你說的那人,該不會是個狼犬哨兵?”
“是,你認識?”
“唔……”陳新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又把齊裡格從廚房拖回客廳,把早餐拿出來擺好,又幫他把僅存的那杯豆漿戳開:“趕緊吃,遲到了我打你。”
齊裡格啃包子,模糊不清地說:“你轉移話題……這間的包子好吃,我喜歡,下次還買。”
東西好吃,齊裡格一下子就忘了剛剛說到哪裡,忙著吃包子、吞餛飩,時不時地也讓陳新喝豆漿。
吃完東西,陳新趕他上車,一路上說些閒話,到了公司他便夾著胖胖滾下車。接著又是睡覺工作,直到下午才又想起威爾斯。
一早他才正想刷牙,威爾斯的電話便進來了,他怕通訊器被他粗粗魯魯地弄溼,便把通訊器扔在床上開了外放。
威爾斯說託尼知道了他們兩人相容度是百分之百,可對他的態度還是和從前差不多。眼看都快回來了、也不能再住同一間房、睡同一張床,想找齊裡格問問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託尼答應和他在一起。
他才說了幾句便讓陳新打斷,一些細節齊裡格還來不及問清楚。不過看了看時間,齊裡格心想還是晚上回去再和他聯絡,順便問問陳新的意見。
晚上,齊裡格和陳新吃完了飯,齊裡格又說起了這件事。
“這人其實我知道,小我一級的學弟。”陳新盤腿端坐在沙發上,手不停地揉著胖胖的軟肚子。
“他這人怎樣?”齊裡格手上沒東西,把普羅米修斯也抱在懷裡揉,大鳥舒服得發出叫聲。
“是個特別的人,近身格鬥不錯。”陳新說著,啟動光腦,在某個網站上點開一段影片。
齊裡格湊過去,胖胖也好奇地抬起頭看。
那是哨兵學校的網站,裡頭收錄了歷年近身格鬥的比賽影片。
影片一開始,齊裡格本以為會和嚮導學校的近身格鬥比賽一樣,大家先站著觀察下對方、再從對方的弱點下手。
然而這段影片中,和威爾斯對戰的那人似乎打算先觀察再出手,可威爾斯卻連時間也沒給他,開始的哨音一響,便衝了上去,一陣暴打。
“這是格鬥?是單純的毆打吧?”齊裡格驚呆了,抱著胖胖抖了下。
“算吧。”陳新又點開幾個影片,全都是哨音一響,威爾斯便像箭一樣迅速衝出去,然後壓著對方一陣暴打。不是他的對手不想回擊,而是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哨兵學校對於這類比賽的規矩很鬆,因此影片有時便會出現血腥畫面,看得齊裡格抖個不同。
“大部分時間是個好人,但有點不穩定。”陳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