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君單手將人摟進了懷裡,一隻手輕輕摸著蘇瑾的臉頰,一隻手開著車。
“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不是嗎,活下去才是最重要,我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活下去,安穩一世。”
蘇瑾抬起頭,對著宮墨君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神色間帶著說不出的輕嘲。
“墨君,你知道嗎,我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不對等,對我來說你是最重要的主人,卻不是唯一的愛人,我們的感情不對等,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愛。”
蘇瑾輕輕的闔上眼睛,靠著宮墨君的肩膀,適當的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宮墨君伸出右手,將人摟在懷裡,右手輕輕的摩擦著蘇瑾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帶著溫柔的繾綣交錯。
“沒有什麼是對等或不對等的,我喜歡你那就是喜歡了,你不喜歡我沒有關係,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了。”
蘇瑾的身體一僵,而後輕輕的放軟了身體,將所有的依賴與信任交給了宮墨君。
“是我著想了,墨君對不起,以後我都不會有任何的懷疑了,因為不需要。”
蘇瑾猛地睜開雙眼,迷茫瞬間如潮水般的褪去,餘下的堅定目光灼灼的看著宮墨君。
宮墨君不發一言,只是將人攬入懷裡,靠的更近更近一點罷了。
貼近著胸膛,靠近著心房的地方,那裡是他們締結的契約,永生共死,經受的住懷疑與考驗,可以永遠在一起不容懷疑的堅定。
這是宮墨君想要告訴蘇瑾的話,顯然蘇瑾也是懂的,他七米品階的環抱著宮墨君,而後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直到完全的坐到宮墨君的腿上。
蘇瑾的身形嬌小,一米七五的身高比起一般成年男子的確是矮上不少,但是此刻他撲進宮墨君的懷裡,蜷縮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環抱著宮墨君的腰,看起來無比的契合,就如同一個整體一般。
蘇瑾將頭靠在宮墨君的脖頸處,緩緩的氣息吐露在他的耳邊,一點一點的肌膚相貼,惹得宮墨君心情大好的用右手將人攬的更緊了。
他調整了一下坐姿,確定不會使得蘇瑾不舒服,這才輕輕用右手摸了摸蘇瑾的腰肢,帶著無聲的溫暖,暖入人心。
車程很快,不過三天的時間,他們已經到達了蘇瑾曾經停留過的那個密林。
蘇瑾拉開後車座的門,從車內走出來,正巧宮墨君也開啟了車門走了出來。
“是這個密林?”
閻清疑惑的問了一句,不知道墨蛇怎麼回事,已經好幾天過去了,按理說進階應該已經完成了,但是他卻依舊沒有任何甦醒過來的痕跡。
閻清無奈的任由墨蛇下意識的霸著他的胸口,小小的蛇頭從他的衣襟處探出來,輕輕的貼著他的脖頸,偶爾會在沉睡的時候吐吐蛇信。
冰冷的蛇信會劃過他的脖頸,使得他有時候會不適應的寒顫一下,而後便是溫暖的身體會突然感覺冷了一點,但是很快就溫暖了起來。
“不要往前走!”
蘇瑾猛然開口提醒了一句,閻清收回了跨出的一大步,施施然的退回了安全的防線。
蘇瑾瞪了閻清了一眼,清亮逼人的眼眸帶著幾分對於閻清的冷冽,甚至是冰寒,閻清毫不懷疑,要是此刻他與蘇瑾不是同一個陣營的,同一個陣營的不可以互相搏殺,或許他此刻已經死在蘇瑾的手上了。
這是直覺,野獸般的直覺,蘇瑾一直都沒有掩飾過他的態度,對於閻清的態度,冷淡,甚至是不在意。
彷彿就是一個螻蟻,生死只不過就在他的一念之間,就是這種態度才會讓他感覺到刺激,他很想要讓蘇瑾死在他的手中,被他凌虐!
“我等你有這個本事的時候。”
彷彿看出了閻清內心所想的,蘇瑾挑了挑眉,回了一句,而後朝著前方走去。
距離入林的地方還有十米,蘇瑾停下了腳步,一朵食人花突兀的從他旁邊的土壤裡鑽出來。
這也是木之精華附帶的一種技能,無限的召喚這些植物,用他們探路就很不錯。
意念一動,不少的食人花從地底鑽出來,朝著密林就鑽了進去,五米,十米,二十米!
蘇瑾感受到了那些食人花突然失去了聯絡,顯然是死了,這麼說來,底線是二十米嗎?!
“可以入林二十米,危險未知,老大最喜歡用毒,善操縱,這座密林都會被老大的操縱著,所以小心點。”
蘇瑾提醒了一聲,這密林他必須進去,不管是因為密林深處的好東西還是因為老大,他都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