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1 / 4)

兒歌,什麼寶寶,什麼橋的。但是她父母認為她是不想打孩子編瞎話,硬是罵了她幾句,死活要她墮胎。就在她墮胎前的那天晚上,就是俺給守夜看護的。其實半夜俺也會睡著,但是睡的不深,就怕沒辦法聽到那些病人的喊話,那天晚上我好像真的聽見有人在哼話,說話的聲音感覺像是老式磁帶裡放出來的。我以為是那個病人半夜了還在聽半導體,於是睜眼想要去提醒下。就在這個時候俺就看見在姑娘床前,站著一個一身黑衣服的女人,這女人肯定不是人,臉白的和石灰似的,脖子特別的長。俺嚇得不敢出聲,就看見那黑衣服的女人站在那姑娘的床頭咯咯的陰笑,而俺也明顯的聽到在女人的床底下有類似嬰兒的哭聲。第二天姑娘就被推進手術檯,我發現在送她進去的那群人中,就混著昨晚上那個黑衣女人,她依然咯咯笑,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這個怪人,好像他們看不見!最後這個姑娘因為大出血還是沒保住性命,大小兩命都沒了。這件事太玄乎,我試探了問了幾個工友都沒人看見過什麼女人,而且上頭髮話說不能再提這事,最後導致這事越說越偏,我這還是頭一次這麼直接的和你們說,反正你們也是小青年,好得快,出院後也就不會說什麼的。”

她說完話,我和白翌都陷入了沉默中,沒有一個人搭話,她看我們都不搭理她,身後那個老頭忽然一陣咳嗽,女護工也就回頭去照顧病人了。我看著白翌問道:“那個黑衣女人是誰?”

他躺下身體,沒有直接的回答我,只是說了一句:“其實人的出生就是一個由鬼化人的過程,而硬是強行制止,只會讓那些冤魂被硬生生的斷在生死閘口。”

我低頭思考著他所說的話,不知不覺的臉色凝重起來。白翌轉過身來看著我說:“小安,雖然說這種話可能你不愛聽。但是你遇見的事中太多是你無法控制的。既然你沒有能力去掌控。就不要被那些東西所吸引。不去看、不去想對你來說是最安全的方法。”

我也知道自己沒有本事去對付那些未知的危險,但總是會遇見這樣或那樣的詭異事件。每次關鍵時刻幾乎都是白翌捨命相救,從這點上說我真的是太對不起他。我慚愧地說:“嗯,不過你也知道,我身邊一直出現怪事,能活到現在算自己走運,其實你還是不要和我走的太近,我真怕……”

白翌打斷我的話說:“別怕,我會一直陪你走到最後,這話以前我沒有說過,以後也不會說。但是你聽著,你的命我會保。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整個人沉浸在一種很深沉的回憶之中,然後慢慢地躺下去不再說話。我聽著這話,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安心,踏實的笑出了聲,最後我輕聲地說了謝謝,許久白翌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傍晚,六子來給我們送飯。自從我和白翌負傷住院,他沒少操心過,上下打點。過去就覺得這小子夠義氣,現在更加覺得他算是我不多的交心朋友之一。他說醫院的伙食不好,沒病的人也給吃出病來,所以每天晚上都會帶飯菜來,當我還感動著的時候,就發現他放下飯,匆匆忙忙的跑護士臺那裡轉悠去了,這才明白他幹嘛跑得那麼勤快,搞了半天還是那種事。頓時心中的感動被消了一半,嘴裡不禁暗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天到晚勾搭女人。”

吃完飯,我想要走走,畢竟人不運動是不行的,越躺著越容易壞,但是六子連個人影也沒有,最後白翌嘆著氣說:“我陪你吧,畢竟我腳沒傷。而且我也想走走。”

我主要是傷在腳踝這裡,而白翌主要是手上的傷口,於是我們兩個傷病員猶如殘廢的難兄難弟,互相攙扶著走出了病房。

其實說是運動,也就是在門口的走廊來回走,也算活動活動筋骨。白翌摟著我的肩膀,我一隻手扶著欄杆就那麼來回的踱,終於在角落裡發現六子的身影,就看見這小子眉飛色舞的給一小護士拋媚眼,搞得人家又氣又羞,紅著臉罵他流氓。我們也不打擾他的“雅興”,扶著欄杆又走回去,路過婦產科門口就聽見又是一陣吵鬧。我心想那裡還真是熱鬧,生生死死的,估計護士醫生也早看慣了吧。我側眼一瞧,原來又有個女的進院。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穿著黑色的緊身毛衣;身材十分勻稱。站在她邊上的是一個男人,長得十分斯文。女孩子的臉稚氣未脫,可能只是個高中生,她指著那個男人嚷道:“你去死,你個沒良心的。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你他媽的到底是帶把子的麼?”男人帶著眼鏡,他聽到女孩的漫罵眼神滑過一絲兇惡,但是很快就變回來,他低聲地說了幾句話,女孩身體一怔,頓時就捂著臉哭起來。男人也沒有去扶她,任由她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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